星期日, 三月 22, 2009

转载: 热闹的背后--闾丘露薇

http://blog.ifeng.com/article/2424545.html

已刊登在“南方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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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北京两个星期采访“两会”,看电视的机会也就是晚上九点之后,或者是中午短暂的休息时间。内地的电视频道很多,至少在我住的地方就有六十多个。但是即便是 这样,在算起来不到十次的看电视的经历当中,电视剧《我的团长我的团》的同一个情节,在不同的频道、不同的时段看到了三次;而且发现,要摆脱这个电视剧, 是一个相当困难的事情。其实这并不是第一次,听说过《士兵突击》和《金婚》,在香港没有机会看到,到了北京出差,也就是一个星期的时间,已经把这两部电视 剧的内容看得七七八八,因为不同的频道,几乎都在播放同样的剧目,不同的,只是集数的不同,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比追看DVD还要有效的办法。

这 次印象深刻,是因为这部电视剧实在是让我觉得没有办法看下去,但是却又没有其他的选择。这是一个典型的现象,数一下全中国的电视台还有电视频道的数量,在 全世界也应该算是处于领先的地位,但是如果来看看这些频道里面的内容到底有怎样的不同,或者有怎样的相同,算下来的比例,或许也能够在全球领先。

媒体也是一样。采访“两会”的记者越来越多,如果我们光看数字的话;开放的团组也越来越多,如果我们认同数字就可以代表开放的话;报道的篇幅也越来越多,如果我们觉得,发稿量、字数或者是占用的大气广播的时间多少,代表了内容的丰富性的话。

说 到这次“两会”,似乎媒体的竞争程度以及参与程度是空前的,于是有了这样的报道:女记者们为了争取提问的机会,不光要戴上鲜艳的围巾,甚至要脱下外衣,露 出臂膀上阵。于是大家认为,一切都很开放,所谓的计划内的提问,或许只是一些得不到提问机会的记者们的带着酸葡萄心理的夸大和想象。

总理 记者会上,看到那些年轻的记者拼命地举手,有的甚至站了起来,他们拼命地看着主席台,希望主席台上的人能够接触到他们渴求的眼神。一次又一次,直到结束, 都没有放弃。相比之下,坐在最后排的那些“老”记者们,显得要悠闲得多,从来不举手,对于站起来提问的同行也不会投以羡慕的眼光,他们觉得,一切都将会有 序地进行,不会有意外,也不会空手而归。

记者会后,正和一位同行朋友聊天,一名女记者激动地冲过来,要求采访这位有机会提问的同行。被婉拒之后,那位女记者激动地拉着我的朋友:“你一定非常的激动吧?你一定很激动吧。”朋友不知所措的看着对方因为激动而有点扭曲的脸,不知道如何回答。

激动的同行其实很多。事后看到这样的报道:问不到问题,就要去拿总理拿过的笔,或者喝总理喝过的水。这些同行中的粉丝有些还是我认识的。这就好像一场演出,记者原本只是观众,但是却有意无意地把自己变成了群众演员。

想不明白的是,记者会是一个问答的场合,而不是追星,记者来到这里,是带着问题,而不是依靠进入这样的场合,因为可以提问,因为可以握手,从而来抬高自己。

说 到热闹,不得不提提网络,不管是国家领导人,还是地方官员,还是媒体,都在强调网络对于民意表达和传递所作出的贡献,并且承诺会如何重视和善待网络。在这 样的时候,批评网络,或者提醒大家不要过于依赖网络的声音,都不是讨人喜欢的说法。只是,提到这个话题,马上会联想起自己看电视的经历。其实不管是电视, 还是网络,都只是传播手段和技术,真正重要的还是内容,如果内容没有突破的话,手段和技术只不过是营造一个让人更加容易满足的假象而已,甚至会让人开始质 疑真相。

星期日, 三月 08, 2009

和一个法国老工程师的一段对话

和一个法国老工程师的一段对话


有一个经常去中国工作和做生意的一个法国老工程师,他也在世界各地到处跑,见闻颇广。

近几年他一直在和中国有很多合作和生意。因而也从一开始在中国酒桌上被搞到吐,到逐渐的明白,了解和接受中国的各种东西,进而赢得了很多不错的商业伙伴和朋友(以及见识了更多不能合作的人)。

在渐渐和他熟了之后,有一次,他说,实际上,他发现,在那些他在中国所接触的中国人中,其中大部分都有点extrememt racistes。尤其是一说到印度人和黑人。仿佛这个情况很普遍,也很令人奇怪curieux。

我问,那么那些你说的中国人,他们有几个见过或者认识黑人和印度人呢?

他说,嗯,这的确是个point了,实际上他们应该没有见过几个黑人和印度人。不过他倒是有些在中国的中国同事,在工作上和印度人合作过,好像也是有这么个印象。不知是不是他们有过不愉快的经历。

对了,那我就想啊想,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没有见过黑人和印度人的中国人会自然的不喜欢黑人和印度人,应该是有什么诱因的。

之后我们倒是在一个问题上有共同的看法,就是我在法国待的时间越长,自然各种不愉快经历会增加(当然了,因为无法减少,因为时间无法后退),可是我越来越觉得其实在法国人们活的和在我记忆中的中国一样。
他在中国做生意越久,自然见到的不良现象也在增加,当然同时也小小建立了一些网络。可是他越来越觉得外国人在中国做生意其实和外国人到法国做生意到英国做生意还是很一样的道理,法国人也会给你喝很多很多很多的酒!!


后来,这段对话我一直记得。再后来,我不小心看到网上一个台湾深绿人士的blog。其实,我的感觉就是,我也有些台湾朋友,也认识些台湾人,可是人人想法 真是可以完全不同。在这个blog上,我的一点粗浅的印象就是,应该他也没有去过大陆,平时也没有怎么接触真实的大陆人,也许只是在网路上还偶尔能碰到些 很surrealiste超现实的极品大陆人物。这就又令我想起,就是那些没有见过黑人印度人的中国人会讨厌他们,难道这又是另外一个同样的现象?



说实话,我也是在法国,毕竟跑不了这一茬,会遇到不少感觉相当差的阿人。我也会有时候,虽然是相当无意的,不小心会带着玩笑意义的说出阿人云云。不过只要面对着我认识的那些很不错的阿人朋友,哪怕是那些也许并不完美,我回忆起来,的的确确的我是无法把他或她和那种意义上的阿人二字联系起来,甚至那时也不会想到这么一个词。

因为那时,我面对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完全不是一个一些无聊极品或者我自己的阴暗面所给我灌输的stereotype和cliché。有 个很好人很和蔼有礼的摩洛哥男孩,其实他是在宗教上属于那种比较很严谨的那种,可是说实话,他完全是我们所想象中的什么基地本拉登的反面,他也会去有时看 看恶搞半岛电台或者和穆斯林生活相关的笑话甚至是cliché的笑话,就像我们也会有时讲个恶搞自己的笑话。我并不觉得和他待在一起时,会过多的想到宗教 问题,自然我们也不会去明知故犯的说伤害他的话,但是关键是他没有给我感觉到任何这方面的压力。不像遇到某些国内外极品人物。



此时我想,往往就是在人们未曾亲见,而只是靠一个脑子里面的不停重复的boucle fermé自加强系统一样,将一个相当虚幻的映像套在眼前,虽然这个也许是我们脆弱的心理结构所仰赖以便可以保持平衡和生存的一个简易机制,可是当这个虚拟心理机制和真实生活相碰撞时,也许有的人就可以脱掉眼镜或者换一副眼镜,也许有的人就必须要再加一副更恐怖的眼镜再继续的自我加强,也许有的人就变成了种族主义者,有的人就变成了现实主义者,有的人就变成了理想主义者。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我想说,我们大脑里不可避免的存在很多clichés,我们在某种意义上也靠这些活着,不论是法国人,英国人,中国人,日本人,俄国人,印度人等等。可是,应该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区别什么是图纸,什么现实。什么是我们大脑里的电波图,什么是活生生站在我面前的造物。其实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有权利去选择怎么生活,爱谁,恨谁,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一个法国人可以狠狠的不喜欢我,没问题。我们可以选择去生活在图纸里,或者生活在现实里。喜欢的话可以去电脑游戏的虚拟世界里又杀死了上千个德国纳粹或者法国手无寸铁的平民。喜欢的话可以去迪厅里和各国各地的帅哥MM混作一团,完全不理究竟我对面那个人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是不是被我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杀了。

不过悲剧在于,总会有人太容易把图纸和现实搞confused,他们也很不容易去找到那张至少暂时比较切合实际的图纸,他们相对容易去,就像你在公司里会时常碰到的那种冒失鬼一样的实习生一样,给游泳池找出一张武器库的图纸,或者给飞机配套4对翅膀加上太空船的预算表。不要用图纸办法去活在现实里,不要用现实的方法去活在图纸里,不要搞错图纸该对哪个现实,不要用过期的图纸因为那个我家门前的餐馆早就改建开始卖马桶了。当然,很可惜,我们每天还都在碰到这样的冒失鬼。

鉴于文章写太长根本不会有人看,所以我也就写到这里。

---浪费自己时间忙里偷闲不知计划时间的Aubonj

温总理在玩过家家

温总理在玩过家家
(路过Place d’Italie,看到周恩来曾经住过的地方,怀念一下)


温总理现在是干什么都环着法国走,无论什么法国的都是避开避开。一年前,当时是什么都避着德国,现在就是立刻180度大转弯了。萨克奇还有三四年吧,他已经说了不会连任了。


一个欧洲政治的有趣的现象 是,德国如果不同意什么,会在会上立刻反对,无效就采取行动并退出。而法国如果提议被否决,他们大都会表示on est profondement convaicu并且d accord,可是会在之后的一段时间以种种的小动作和具体小借口和问题把这个问题实际搞得搁浅。然后再慢慢的尽可能的不丢面子,自认为aimable的 把问题搞到另外一个问题上去,好了就终于他们的想法达成了,不好了,反正是官僚系统,下一任吧,carry on continu啦哈哈

当然,这是建立在,德国和法国都是两个有实力和本钱来实现的大国的基础上的

但是,这至少提供了一点很有趣的understanding来理解和法国打交道的东西。看看中国法国使馆人员的素质,比较一下美国领事馆,,,回想一下那些历史书的故事,你们怎么看

(多少年来,清朝的外交已经不断走向失败,温的外交就更像是过家家,今天又闹小孩子脾气了,环法游了一圈还说众所周知,,,囧)






和法国打交道,一个关键问题是,法国不可能承认自己perdre la face丢脸了(和中国一个毛病),也不会这么做,老实说,即便是事情在难堪,你看过法国承认丢人了吗,法国是不会这么做的。

公允的说,他们会死撑他们的公鸡脾气,即便被打得掉了一地毛还在叫。即便人家都可怜而停手了,他们还会再仿佛挑衅般的继续叫5分钟。

记住,仅仅是5分钟,他们只是为了给母鸡说,我赢啦,我赢啦,5分钟后,他们乖得不得了。但是你必须要给那5分钟。我不是乱说的。历史上就是这样。
你可以把他打得掉牙,但是你不给那5分钟他的嚣张,让他自己留着鼻血宣称胜利,就不会完的。



法国是一个很官僚和即中央又分散的国家,他的行为其实有时很好控制,有时又很难预料。要张弛有度。不是简单的rapport de force或者idee什么的,这只是一个老机器而已,而且很多地方都是各自运转和奇怪运转的。要操作这个机器,要有点understanding才行。

例如你想要或者不想要他做什么,不是你可以像个上级一样命令的,错错错,中国老人都明白这个问题,为什么中南海的弱智儿不懂。这是一个官僚加集体的公鸡群体政治体,虽然公鸡不厉害,可是没法靠喊和骂得到你要的,打也不行,可是你可以用打加上diplomatic的恭维
一个恭维永远都是被acceptee的,这是个规矩。一个公鸡要是被哄乖了,可以白白让你占便宜,像是法国不是整天让一大堆家伙占便宜吗。

不过其实中国更加公鸡,今天德国占便宜,明天法国,后天美国,反正轮着来,永远是亏本,关键问题是谁来他高兴。不是吗?这也是中国的官僚主义和民粹主义的合体。很好玩的。留着鼻血在世界裸奔,自豪啊!(其实中国法国在这点上挺一样的,就算不懂国际政治和法国政治,中国政治总明白啊?)

一个好的外交,不是靠骂靠打的,要理解,有点understanding,孙子都这么说过,俾斯麦都明白。

不过无论如何,在中国某领导人说小萨是墙头草,到处倒,所以要punish的时候,又去德国大签一笔时,,,,,一个幕后的声音不是分明在说,看透你了吗?
究竟谁是最墙头草,到处倒,没处靠的。可怜,惨,都无法形容。

不听,不停,不思考,对吧,好了,算了。还会有人来骂对吧,OK
温家宝这个讲话很慢的总理真的好聪明啊!!!





众所周知的,那些个受了法国政治影响的国家,他们的政治性格仿佛也和法国政治性格有点可悲的相似。

例子,中东战争那几个战败国,就是埃及说不打了,停战,为啥了,因为他们曾经宣称过“伟大的胜利”过了,所以他们有本钱和面子去说不打了。

第二次中东战争,埃及等国一开始胜利了,虽然后来是败得很惨,而且一整个军团被隔绝没有水和食物,完全靠别人活了。后来是通过各方的政治途径和压力,以色 列放过了这个军团。战争结束是,十分有趣的是,红海两岸同时都庆祝胜利了,,,(旁边的老鼠吱吱吱,说,人类就是奇怪!)

埃及和法国一样,流了大把鼻血,但是问题是,他们还有脸皮和底气和一些事实,和人家的耐心和容忍以及那5分钟,去庆祝胜利,,,,从此,换来了埃及退出阿 拉伯联盟,,换来了埃及和以色列的长期和平,,换来了成千上万人的生命,换来了的无数儿童的幸福童年,赎回了无数母亲妻子的眼泪,,,
虽然我们会嘲笑埃及的政治家,但是,我必须要敬佩一下他的没脸也好胸怀也好,也要敬佩一下但是以色列政治家的没脸也好胸襟也好,他们给了和平,after all

很可悲的是,加沙,叙利亚,他们从来都没有那5分钟,哪怕是骗来的。他们从来都是失败。他们为此像发了疯一样,完全失去了战术,完全不懂得战略的,完全完全像个动物一样,打到七窍流血,,,,

这是政治和战争,在战场上被打得流血,不会有敌人来怜悯的。更不会有人傻到拿着枪去质问敌人你为什么要打我到流血。这是个基本的sens。实际点,正常点。

而问题是,他们没能庆祝哪怕一次胜利,哪怕以色列给他们打败一次,狠狠道歉忏悔,,那么,以色列的盟友又会多一个,另外一个埃及又会出现。不过,这至少是在那一锅的蚂蚁还没有被某种疯狂的思想完全绑架之前,,,而灾难导致疯狂。疯狂导致灭亡,灭亡过后,才会清醒。

不要梦了,这是政治和战争。可是他们的法国梦还是不断。法国人的法国梦也许不到一百年后,完全体制老化的不能用之前也不会放弃这个梦

we r human,我们很难放弃我们的哪怕是梦

如果要和一个dreamer打交道,最好理解他们的梦,至少,你也有梦

无可救药的愚蠢及残忍的民族主义

无可救药的愚蠢及残忍的民族主义
——停止,粪青!





国内那些上街砸法国车的人,你们不羞耻吗

终于,不可避免的,这些暴民,终于又演变到以前的那个不可理喻的地步了

那是人家的车,那是人家的私人财产 你们这样究竟和拉萨的暴徒有什么区别呢,

你们是汉青会吗,你们难道还要和藏青会联谊吗
你们和巴黎郊区暴乱的暴徒有什么区别呢,只是你们自以为有个什么破烂理由吧 为什么要攻击无辜呢,
如果你走在法国大街上,别人就是因为你的肤色而攻击你,你大概冤枉到死了吧


每个人都是一个个体,一个国家的情况,完全不是每个个人的情况,
你们这样只是自己野蛮,把本来和你们站在一边的人都逼跑了


为什么要歧视性对待在中国的外国人呢,如果有不满,可以告诉之,
你对某个国家的事情不是很理解,表达你的不满
人是理性动物,会对话,会交流,会讲道理,会接受对的,会摒弃错的,

而动物不满了只会撕咬


现代社会和古代社会最大的不同就是古代社会是群体思维,而现代社会是个体思维。


每个个体有自己的思维,任何一个他人不能替代和简单代表之。


为什么中国的有些愤愤的思想就还处在古代社会呢,
教育部长要为此引咎辞职,我们的教育没有带来进步和光明,只是培养了愚昧

如果有不满,要找那个引起不满的人,而不是攻击无辜者,这是个基本原则。

这样做第一是野蛮,第二是无知,第三是害人更害己,愚蠢卑鄙到了什么地步


你从来都没有选择过你的出生地,但是如果别人为此而攻击你们,这就是最大的歧视和非理性,最大的不义和罪恶

如果你们真的有本事,有责任,有勇气,有毅力,为什么不去做点实事。


实际上那些攻击汽车的人,厚脸皮唾骂车内那无助哭泣的女孩的人,你们究竟是什么啊?

只会一群人围攻那失势被孤立的无助的无辜者。那就像一个受伤的被你们这帮残忍而愚蠢的野兽抓在手里而已。
你们根本就不勇敢,你们更本就无法担负起什么责任,因为你们根本就不理解什么是责任。

一个有责任的人是不会堕落到侵犯他人辛苦得来的财产的地步的。


有本事去努力工作学习,像日本人一样,靠自己的本事和造诣,得到世界人民的尊重


而你们呢,请去努力工作和学习,不停进步,培养责任心和拥有开放的思想,谢谢
真正的勇者不畏惧亦不残忍,稳步前进,满有责任心
那懦夫只会欺负可怜无辜的小动物,以此来找寻一点点自欺欺人的自信


年轻的愤愤们,也许几年后,如果你还有点良知的话,你一定会为自己觉得羞耻和后悔的

当你们也有了爱人,有了家庭,有了良知,有了孩子,懂得关心父母时,你怎能下得下手呢
对不起,我已经出离愤怒了






停止使用不正当攻击手段进攻CNN和家乐福网站!!

停止使用不正当攻击手段进攻CNN和家乐福网站 即便他们有什么不对,可以指出,既然我们是对的,时间就在我们一边,如果去采用不正道手段,只会让人觉得理亏或是野蛮

就像两个人可以意见不同,但是觉得不可以因为他人和你的意见不同就在肉体上消灭之,这是不可接受和注定失败的

即便CNN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不可以说是令之瘫痪消灭之

本来他们就说谎在先,处于劣势,这样做只是转移视线,将自己至于罪犯的地位,自取灭亡


呼吁立刻停止对CNN的不正当进攻
你们就算把它搞瘫几个小时,
你们就会承担几年的耻辱和指责还有误解
立刻停止,维护中华的尊严,维护真相,

反对任何利用和操纵


过剩的民族主义会导致游行的失败


游行本是为了要求公正,追求真相,还有表达诉求和声音


可是越来越爆棚的民族主义气氛只会使得游行失败


本来这次运动可以得到很大部分的人在初期的支持,不是由于民族主义的鼓动召唤

而今已经不是50年前的世界,民族主义在世界范围内和历史上被证明的危险性和滞后性,已经成为全人类的一课

也是西方国家基础教育中重要的一课,

民族主义这个倾向是令人相当反感的


当时中国反日风潮也是在西方给人留下错综复杂的感想


§§本来很多支持运动的人,在看到这个倾向不停的高涨,无论出于个人表达诉求的原因,还是出于对运动性质和安全的考虑,都不得不有所矜持


除了满腔火热的所谓爱国青年,一般有点对之看法的人都会与之经意不经意的保持距离,这在参与程度上,已经使得一部分本来要参加的人选择了节省车票


§§另外,运动本身是为了上述目的,如果结果适得其反,才是最大的失败了。如果人们的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结果授人以柄,就赔了夫人折了兵。 如果这个游行被认为是民族主义性质,或是民族主义煽动而起的,那么就运动来讲是失败,
长远来讲,中国年轻人思想状态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就也大打折扣了,中国的形象和人们对之的警戒上的效果也是不言而喻


§§是时,国内失控的对家乐福和法国人个人的行动,已经得到了很不好的影响,就算法国好像会不得不有些回应,那也是不得不而已,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本账本的。人们心里的信心一旦失去是很难再建立的。如果此时游行有意无意的与之形成某种呼应,其后果可想而知。
最后祝愿活动得到预期的效果,成功举办。


ps 世界在疯狂,我们只是不愿作棋子。

pss 不怕被骂,其实很多人不言不是没看法也不是赞同,我也不会孤立

总统先生的把戏

总统先生的把戏


总统先生的改革选择在左派控制的关键交通部门开始,有很美丽的说法

改革选择一小部分人开始来开刀,借口是从小部分人开始,阻力小

但是一个政治老手怎么就会真的这么糊涂,他开刀的这一小部分人是法国左派长期的坚强堡垒,而且是控制着关键部门的群体,要拿下这个,起所需的政治成本是十分十分高昂的
从前诸侯纷争,烽烟四起,人们讨论军事成本,而今不能简单的看经济成本,人头成本,要看看政治成本

究竟是一个bravoure要去强攻取下这个强大的堡垒,还是又是他的一个什么阴险的招数
极左这次是狠狠的跳出来迎战,当然按照他们的理念是不可能不出来的
强大的社会党不能反对改革,但又不能背叛左派联盟

我是觉得总统先生不是那么简单的,他大概醉翁之意不在酒,政客而已,说个东西让大家去抢吧,他去抢他要的东西了

他真的会牺牲自己的政治成本去不惜代价,所谓“为了改革,为了法国的未来,不惜代价”吗?!哈哈哈

究竟这个改革及具体到这个退休制度的修改是怎么样,对于政客而言,是个夺取权力的途径而已,看他以前的所作所为就知道了,故技重演
他要的是权力,政治优势,分裂左派在大选中组成的联盟,上阵叫骂先把张飞搞出来干掉discrediter工会组织和有的党派,刘备之后再说。

作为所谓neoclassique在法国的代表,说是要通过降低劳动力成本来提高就业,但是被拿去和布莱尔作比较,工党的布莱尔是典型的偏neoclassique,UMP的萨克奇的大刀阔斧更有凯恩斯味道
无论是更倾向那种经济思路都好,凯恩斯式的方法怎么就不说,那个降低劳动力成本是现在的问题吗,劳动力贵不贵要相对的看,就算那个人很便宜,但是不会打针,但是我需要的是一名护士,一个便宜的民工行吗?!
其实和政客说经济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不会有个特别明朗的逻辑的

但是如果说政治逻辑,那么就很高超了!我们还要拭目以待了

政客和政治家不一样,在于,虽然都是搞政治,政客关心的是政治和权力,那些美丽口号是个皮球,利用来扔给大家去厮杀去抢的,好了就好了不好拉倒。你想想魔术师是怎么变魔术的
政 治家也是搞政治,不过是为了一个目的而投身政治。已经没有像戴高乐这样的人物了,为了拯救法兰西民族,他领导抵抗运动,为了战后重建他组织强势政府,为了 稳定经济快速发展的局势他重新出山,调用各种社会资源政治资源乃至军事资源,各种政治手段在所不惜。但是当他发现法国人民已经不再需要他的时候,他就平静 的走下爱丽舍宫,权力不是他的目的,是为了一些目的才要使用权力而已。


2007年11月25日

晕倒崩溃

晕倒崩溃


有网友称周杰伦不认识雷锋,而对其进行猛烈攻击,并怒斥其为“杨丞琳第二”

说实话,周杰伦不认识雷锋很正常啊。况且如今经过考证,我们也知道雷锋其实就是另外一个“亩产万斤”的笑话假话空话。

我看了有点晕倒
现在人格分裂,大脑不健全的网友怎么这么多,简直是集体弱智候群症啊
周杰伦就真的比较可怜,现在一定觉得很无厘头和超现实

我先把这件事引用一下啊:

日前,周杰伦做客《鲁豫有约》,但最近有网友爆料,称周杰伦在访谈中,竟然不识雷锋,还反问鲁豫:“他会不会唱歌?”被网友批为“杨丞琳第二”。
事件回放:周杰伦竟然不识雷锋
鲁 豫拿了一本有关雷锋的杂志给周杰伦看,问他是否知道雷锋,周杰伦想了几秒后,说:“有一首歌叫……”台下的观众齐声说道:“《学习雷锋好榜样》!”周杰伦 点头,鲁豫又问周杰伦:“你会唱吗?”周杰伦表示听过但不会唱。鲁豫便给他看雷锋的照片,周杰伦赞叹道:“很酷!”,然后反问鲁豫“他也会唱歌吗?”鲁豫 表示:“会,在部队肯定会,只是和现在的歌风格不同。” 网友称:“周杰伦在这期间所流露出来的对雷锋的茫然,对历史的无知让人感到心寒。”

网友评论:周杰伦是“杨丞琳第二”
网友感慨说:“周杰伦从出道开始唱着那口齿不清的双截棍开始,到现在红透了半边天,这个中间有偶然也有必然,不过总的来说,周杰伦更像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 子。他对我国历史的了解太少了,而如果向他问起江姐、刘胡兰、赵尚志、狼牙山五壮士等革命先烈的时候,不知道他的嘴巴中又会吐出什么厥词。”

周杰伦不识雷锋,被认为是“不经大脑的回答”,该网友批判说:“这充分体现出了一种身为艺人,没有看到一丝谦卑,反而看到自傲、自满、狂妄、目空一切的心 态,这些情况,说严重些,那就是没有艺德,这样一个没有艺德的艺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粉丝喜欢他。”这位网友还把周董与杨丞琳相提并论,称他是“杨丞琳第 二”,并放出狠话:“把文化与历史学明白了再过来

看了以后真是感觉一时说不出话来,又好像有好多话可以说,真是让人有种想笑又气,让人想礼仪崩溃一下,就随便说说吧,这是当时在论坛上我贴的一点感言:

真是无语了,怎么我们国家就会有这么多智力残障人士呢?!

虽然IQ低不是错,但就算IQ低这也不是出来污辱他人IQ的理由啊

我知道有的人很悲惨,生来IQ低些,但你至少可以很简单的想一想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们那个年代在中国大陆成长起来的人,其他地方有谁会认得雷锋?!

你抓个新加坡的,越南的,或是法国一个华侨孩子,问雷锋是谁?人家还不得反问“雷锋是什么,好吃吗?”
除了在我们那个年代大规模的国内宣传,仿佛这就是一个普遍存在的东西了,结果这帮乡巴佬出了他那个乡,到外边一看,什么,你连我们村那个唱戏的王二麻都不认识,你TMD的没文化,人生不完整!

人家周杰伦在台湾长大,如果他还知道雷锋的话,那他还不是当年派来的特务了?

图卢兹有个sophie很有名,唱歌的,你们知道吗,不知道,人生不完整,杨某某第二!(本来对杨MM的持续的无聊过分实在过分的攻击和不宽容就很显落后弱民的可悲可鄙之龌龊人格)
大溪地岛上有个帅哥叫 tayatapotoyoko,你知道这个名字什么意思吗,不知道,告诉你,是la reine qui coupe la tete,不知道,反革命反大溪地人民,拉去砍了!

有些所谓网友啊,说素质低,还不认,只好更本质的指出,也许素质培养还是其次了,基本的思考能力,大脑运作能力都成问题。看来还是我们祖国好,给所有的特殊学校都陪了电脑了,像原平特殊学校也要联网信息化嘛!

而且还爱骂人,那个周杰伦听了大概只觉得这帮人怎么这么有问题,当年蒋介石也在台湾宣传了些什么东西呢,你不知道吧,汉奸卖国贼!全台湾抵制你Y的!

有 的人,真是就是个思想还待在他那个小茅屋里的乡巴佬阶段(我不是说广大农民朋友啊,我从来都是很平等和开明的,这里是指那种封建意义上的,而且很多农民朋 友出来走了走都知道尊重不同,见了不同的世界,知道世界很大,我们很小,要理解和思考别人),这些个城里的有些没事干粘在网上的啥也不懂的,杰伦不识雷 锋,人家又不是特务!

素质素质,这已经没有用了,现在是更基本的,智商智商

自己智商低不能去污辱别人的智商和人格啊!



人家鲁豫拿这个出来讲,本来就是要展现一下两地的一些不同
周董也彬彬有礼的,还挺幽默(人家卖唱片的而已啊,拜托)

此外,雷锋本来就是但年特殊历史阶段的大规模宣传的结果(这个宣传的本身性质和本质且不在这里讨论!),你怎么不去问问人家赖宁是谁?
或者张思德有几个人知道,那也据说是当年又造的一个小偶像呢!还有金训华,刘文学之类的,不成这所有人都是反革命了?

或者你去问问韩国人一个朝鲜今日成造的“人民楷模”看知不知道,今日成也就是个小大王啦,搞个东西来管管他手下而已啊,都已经很累啦,没那个功夫去隔壁还费力气宣传的啦。
就算宣传没那个环境和垄断和思想贫乏也宣传不开啦

美国也宣传个什么超人呢,当年苏联人知道吗
苏联造的“小神”也很多呢,你知道吗,什么,不知道,反革命,学好了历史和文化再来上网!没有道德!

TMD这些人真是厉害,还和道德联系上了。人家侵害到你了吗
是谁没有道德了,唉,不过不能跟智障者要求道德啊,因为他根本没有思维,不理解的

早就说有的人缺乏思维能力,还不承认,,,,活的复印机


感言完毕,又回到无语状态了,你说,成天看到的都是这副德行的同胞,能不让人不时的礼仪崩溃一下吗?

07年8月

奥运今日开幕

奥运今日开幕

奥运会的起源有一个传说:公元前9世纪的Elidos爆发内战,Elidos的国王Iphitos于是询问女祭司,如何才能使人民免予战乱。女祭司告诉他必须为众神举办运动会。国王于是决定每四年举办一次运动会,交战的各方同意在运动会期间停止战斗。

在这一段时间,无论是哪国人,无论是抱着何种想法的人,大家放下成见和争执,走到一起,在运动中互相了解对方,欣赏对方,挑战自己,超越自己。

到了近代,欧洲各国间时不时便有战事。很多时候,人们争执了很久,最后还是在体育运动的时候,大家走到一起来,至少暂时的成为一道的玩伴。

人其实不是很聪明,而且都有很多缺点。但是人们又向往真理,追求完美。而人类的一大缺点就是认为自己就掌握了真理,别人的缺点和错误是太显然的。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6岁的我们会发觉3岁时幼稚,9岁时又发现6岁时蒙擦擦的,12岁时开始想很多东西了,突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一个很聪明的人,15岁时回想了一下12岁,就开始变得沉默寡言,18岁时……

也 许今日我们为之坚信不移的东西,甚至强迫别人接受的东西,明天就发现是个石棉,原来会致癌。可惜人就是这样,没办法。好在有时人们还懂得宽容,当你坐下 来,和本来那个你看着很愚蠢的家伙喝杯酒,聊聊天,也许就又会发现,其实这混蛋没有那么不可救药,而自己也的确不是那么靠近真理,多亏没有强迫所有人都用 上点石棉。

本 来比利牛斯山隔绝了两边的农民,这边的真理,那边的谬误,甚至到了这边王子和那边王子的口角,要用这边农民的生命来作为相互的补偿和讨论的论据。直到后来 人们觉得这真的很蠢,如果两个王子不吵架,我有时打柴到了那边,看着这个家伙,虽然他没我帅或者比我帅,但肯定不至于让我恨他恨的要灭了他。

这样的时代,人们会分不清真理和谬误,同样的行为,一个是被吊死的杀人犯,一个是戴桂冠的英雄,人们需要一点时间,来把真理和谬误放到一边,一起跑跑步,作作俯卧撑。

今天奥运会开幕了,无论哪国人,大家忘掉国籍,一起跳舞。毕竟当时也不是你选择了要跌落到这个星球的哪个部分的。

今天奥运会在北京开幕了,无论是支持也好反对也好,是开饭的时候了,都别吊着脸,大家都喊叫过了,现在是时候,难得还有件事情不需要什么争吵和真理的,一起游游泳抡抡胳膊吧。大家都吵累了也听累了,今天是节日该放下成见一起学爷爷做做运动了。

今天奥运会终于要在鸟巢开幕了,我今晚和家人朋友同学一起去酒吧喝酒看开幕啊!真高兴!!

happy slapping

和艺海事件相比,法国的happy slapping
把métro报上的东西翻译一下

Le happy slapping menace

La condamnation de l’auteur d’une vidéo d’agression confirme l’existence d’une pratique qui se répand en France.

C’est au tour de l’auteur de la vidéo d’être condamné. Et c’est une première. L’agresseur d’Isabelle B., professeur de biotechnologie au lycée Lavoisier de Porcheville (Yvelines), le 24 avril 2006, avait déjà écopé de un an de prison ferme, le 15 mars dernier. Hier, Massire Touré, un lycéen de 19 ans, a été condamné à trois mois ferme pour avoir filmé l’agression. Les images avaient ensuite circulé dans la cité du Val-Fourré, à Mantes-la-Jolie, le quartier des deux jeunes inculpés.

Trois types d’agression
Un cas de “happy slapping” est recensé par semaine, a annoncé hier le ministère de l’Education nationale. Ces agressions filmées au moyen d’un téléphone portable ont lieu au sein même des établissements scolaires ou aux alentours et sont de trois types, selon le ministère : la claque sur la tête, la bagarre filmée mais non préméditée et l’agression filmée “organisée”.

Un nouveau délit
Depuis le 7mars 2007, le fait de filmer ou de photographier des actes de violence est un délit en France. Cette nouveauté a été introduite in extremis par le Sénat en seconde lecture du projet de loi sur la prévention de la délinquance (et ne concerne pas les médias). Depuis le mois dernier, une brochure sur les “jeux” dangereux et les pratiques violentes est distribuée dans les écoles. Le 19 avril, près d’un collège huppé de Lyon, une bagarre entre deux mineurs s’était soldée par la mâchoire brisée de la victime et 45 jours d’interruption totale de travail. L’un des spectateurs attroupés en vue d’assister au spectacle avait filmé la scène. En cas de diffusion des images, il encourt cinq ans d’emprisonnement et 75 000 euros d’amende.

CLAIRE COUSIN

www.metrofrance.com

http://www.metrofrance.com/fr/divers...2007_06_13.pdf

危险!happy slapping

对于一个暴力手机短片的拍摄者的定罪,反映了法国社会中渐渐增多的一种现象。

这次,轮到拍摄者获罪了。也是头一遭了(拍摄者获罪)。曾于2006年4月24日,在Lavoisier de Porcheville (Yvelines) 中学侵犯生物老师Isabelle B 的那个学生已经于今年3月15日判决并获刑一年徒刑。昨天,19岁的中学生Massire Touré也为其拍摄暴力场面的行为获刑3个月徒刑。相关暴力影像曾在两名被告所在的街区la cité du Val-Fourré, à Mantes-la-Jolie 流传。

三类侵犯
法国国家教育部长昨天证实,平均每周就有一宗happy slapping发生,而这种用手机拍摄侵犯行为的事甚至在教学机构及其周围发生。部长先生称,可分为三类侵犯行为:单纯的肢体打击,非蓄意拍摄殴打场面,有组织侵犯并蓄意拍摄。

新的违法行为
自2007年3月7日起,拍摄或拍照暴力行为在法国是属于违法的。这一新条款是由参议院于第二次审议关于防范违法行为的法案时最终通过的(不涵盖媒体行为)。自上月起,一本关于危险“游戏”和暴力行径的小册子开始在学校中发放。4月19日,两名未成年人在里昂的一所羽冠中学的斗殴导致了一人下巴碎裂并被迫于45天内中止一切工作。围观者中一人拍下了当时的场景。由于其传播该影像,他面临5年监禁及75000欧元的罚款。





另外一篇

“Vous avez pris le temps de filmer. C’est long, 13 secondes”

“Dès que j’ai appuyé sur le bouton du téléphone, j’ai commencé à filmer. J’ai agi sans raison, sans motif, je ne savais pas ce que je faisais. Je regrette sincèrement mon geste.” D’une voix posée, Massire Touré, tout juste 20 ans, explique à la barre cette journée du 24 avril 2006 où il a dégainé son téléphone portable alors qu’un de ses camarades de classe agressait une enseignante dans une classe d’un lycée de Porcheville (Yvelines). Alors que l’agresseur, Abdoulah Welle, écopait le 15 mars d’un an de prison ferme, c’était au tour du “vidéaste” de se présenter hier devant le tribunal de grande instance de Versailles.


Pas de préméditation

A la barre, l’accusé s’estime dépassé par l’ampleur des retombées. “Aujourd’hui, tous les élèves ont leur téléphone allumé en classe. Moi, j’ai sorti le mien et j’ai appuyé sur un bouton. Je ne pensais pas que cela allait avoir de telles conséquences.” Un point de vue qui n’a pas convaincu Cécile Bertaud, le procureur de la République, qui a évoqué “le comportement amoral et dangereux” du prévenu. “Vous avez pris le temps de filmer. C’est long, 13 secondes.” Elle a requis douze mois dont trois fermes pour “non-assistance à personne en danger et atteinte à la vie privée”.



“Soif de voyeurisme”

Cécile Flécheux, avocate de l’enseignante, a quant à elle fustigé l’attitude du prévenu. “Aucun détail de cette affaire sordide ne lui a échappé”, a expliqué l'avocate des parties civiles, réclamant le versement d’une somme de 10 000 euros de dommages et intérêts. “Mon client n’est pas un délinquant”, a atténué Sophie Gallais, avocate de Massire Touré, avançant que ce dernier avait un casier judiciaire vierge. “ll a agi bêtement avant de se faire voler son film par des élèves qui se sont chargés de le faire suivre à la presse.”

Le jugement a été mis en délibéré au mercredi 27 juin à 9 heures du matin devant la 8e chambre correctionnelle.


ADRIEN CADOREL


“您可是拍的悠哉呢。13秒,挺长的。”

“当我按下了手机按钮,我就开始摄像了。我不是故意的,我这么做没有什么其他企图,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我现在真的很后悔我的举动。” Massire Touré,刚刚20岁,平静地在被告席的铁栏中解释着2006年4月24日所发生的一切。就在那天,当他的同学们正在侵犯Porcheville (Yvelines)中学的一名教员的时候,他却掏出了他的手机。至于直接打人者Abdoulah Welle,他已于3月15日被判一年有期徒刑,而现在,轮到“摄影师”站在凡尔赛高院前接受审判了。

在那之前,我没有想过

在铁栏中,被告s’estime dépassé par l’ampleur des retombées(这个怎么翻呢?)“如今,所有的学生上课时都开着他们的手机。我当时拿出了我的,并按下了按钮。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但他的陈词没有说服独立检察官Cécile Bertaud 。她指出被告的行为是不道德及危险的。“您可是拍的悠哉呢。13秒,挺长的。”检察官说道,并要求以“视他人人身受威胁而无作为罪及侵犯隐私罪”判刑12个月其中3个月在监狱内进行。

“偷窥欲”
而对于那位教员的律师Cécile Flécheux,该名被告的态度另她深恶痛绝。“这件龌龊肮脏的事,他可是一点都没有错过”,原告律师根据民事法案,要求赔偿10000欧元的损失及疗养费用。
“该被告不是惯犯” Massire Touré的律师辩护道,并强调被告没有违法行为的前科,“他只是无意识的反应,之后是其他学生偷走了他拍的影像并相互上载最终上诸报刊。

该判决将于6月27日星期三上午9点起于8号训所(监狱的文明称谓)实行。




好了,翻译后关于艺海的一点评论

虽然全中国都吵翻了,不过好像还是只是一个话题而已

相关学生教学上的处分问题,

其行为更深入的表现为: 首先暴力挑衅 属于人身侵犯, 其次网上传播 属于侵犯个人隐私权, 再进一步 ,传播暴力侵犯影像带来严重的社会影响 属于妨害公共安全, 性质上,这是严重的组织蓄意行为,法律上有超越一般违法行为并踏入犯罪行为的可能性


我个人觉得法制化,和法律普及化的任务在中国的确还很迫切

07年6月

最近毒奶粉

关于最近毒奶粉的几点看法


厂家收奶价钱本来就低,奶商觉得不够数但又敌不过大户,于是不赚明钱赚暗钱,生活得好些
奶农更是不够数,生活都在挣扎,哪里会去敬业和发展
厂家本来就效率低下(应重新定义效率),依靠廉价劳动力,谁会真正敬业,混口饭吃

廉价,不够数,不敬业,不发展,效率低
是中国发展方式的必然悲剧

效率:如果一个法国人很懒但是他每周工作3天可以养活一家人,而一个印度人很勤劳一周工作6天半才可以养活一家人,那么这个法国人的效率高于那个印度人

现在社会上是群情激愤,渐渐走向极端,调查组受到来自任何方面的阻力
不过关键是调查机关不独立,如果同时有另外一个机构独立调查的话

调查过程不透明,他说了就说了

已经完全缺乏公信力,说什么也没人信,甚至只要是他说的,人们都去倒着理解,,,无论怎样



其实如果说所有的奶农都用了这个东西,很明显是不可能的,那样的话三聚氰胺的销售上,这么多的需求岂不早就脱销?

问题是究竟感染的比例是多少,或者多多少少有的人放的多的离谱,有的人只是很小的贪了一下小便宜

相信是有的个案问题很严重,有的不,有的地区普遍概率大些,有的小些。而顾客在一段时间,一定概率下,体内沉积的有害物质量也不一样,其中有就是现在曝光的这些

虽然现在群情激动,但是不可以说是整个乳业从业人员就全都是短视和见利忘义的。

还是相当一部分奶农和有的厂家是诚实和重视信誉的,这也是生存的必要

整个行业有着很大的经济比重,而其中更是很多是有潜力,重信誉的个体。

引用:
对所抽查批次的产品,三聚氰胺的含量各不相同,最高的是石家庄三鹿牌婴幼儿配方奶粉,它的最高值是2563mg/kg。而有的产品,像“福鼎”产品,它的含量值仅为0.09mg/kg。

正确解读应该是,在之前的检测规程下,没有直接检测该种化合物的程序,而一线操作的人员自然也不具备相当的科学技术知识,他们只是用仪器按图办事,检测一 个规定标准而已(欧洲也是这样,那些每天日常收奶的也是用个仪器,哔哔哔的,出来一看各种数据ok不ok。要随时随地的报告所有不同化合物的结构组成是不 可能的,化学没有那么神奇,没有人真的看见原子分子了)

所以在当时条件下,把关的因素更多是信誉,经营等等软条件,例如我就知道,有的老实农民是老老实实的卖土猪肉,卖土奶,卖土菜的,客户不是很多,没多大产 量,中国的bio。或者有的厂家和经营者是的确有远见,有操守的(不至于天下人都黑光了就我们自己白吧),在经营上有自己的竞争方式和理念,可能面对的客 户群啊,资金运用方式啊等等,使得他们的报酬机制不会太坏,奶源控制的比较好,很多时候人们也都认识还,都是熟识的街坊,不至于那么那么黑的(不要犬 儒,,)

而自然,总有可能是有那么一些死老鼠的,不排除这些利欲熏心的人。不过0.09mg/kg的含量,可以说是2563mg/kg五个数量级之下了,可以认为 是把关和经营的很认真了。大概就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哪次真的不小心是哪个来路不明的奶混进来了导致的,毕竟日常生活还是太多不确定,毕竟奶农也不是活 在真空里的。这个含量不知道专业界是怎么定标准的,不知是否已经过了可以忽略不计的线了

我的理解是,这家厂整个体系还是健康的,大概说不准也许是在一大车奶里,哪个孩子咋地的倒了一杯七牛八鹿的奶,或者是某种其他环境性,不确定性污染也难说

换个方向思考,即便那个官员十分无耻,十分愚蠢,但也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下拿个坏例子来说事,毕竟这次很多世界各个地方的专家都在那里看着呢

再说,多数从业人员没有瞎眼黑心到那个地步,,就像我们不是人人都那么坏,虽然不费什么,不累什么,也会无聊上网来这里扯扯嗓子谈谈淡。

撤回所有产品是应该的行为和负责的行为,必要的必须的行为,但是不是说所有的都真的坏了。

如果让那多数的老实人去承担那少数的坏人的恶果,这不是公义


最后,奥运已经搞得整个生产界鸡犬不宁,损失巨大

乳业从业人员如果都下岗,明天就是喝奶的人下岗,而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老实过日子的人
要规章,要诚信,要信任,要合作,要敬业

谈天容易,实干难啊

2008年9月23日

人民币汇率的个人看法

人民币汇率的个人看法


如果现在规定在美国也是强制接受人民币,那么中国可以人民币自由兑换

中 国贸易顺差当红当热,大量资金涌入,物价攀升,而碍于维持成本,工资水平提升明显更不上步伐,其后果便是老百姓实际购买力下降,生活素质下降,社会不稳 定,社会运营成本增加,内需萎缩;更进一步是中国企业更加外向型,甚至完全面向国外市场,不明白的人觉得好,赚了外汇,看清楚点就是我们做好东西别人用, 我们自己没东西用,像是全世界的X-box就是在珠海组装的但国内有几个人完过呢?

而外汇进一步涌入,又加剧了通涨压力,等于是老百姓不涨工资反而降工资。

有很多来自国内的呼声,说是要加快人民币升值,弥补我们这一购买力的不足,扩大内需,改善老百姓购买力。
自然有经济学家或称人民币升值不利企业竞争,或称人民币升值有利企业竞争,类似争辩在欧洲也很多,大多都用于选战和政治目的,有另一些经济学家已是嗤之以鼻(之前看Emile Cohen,欧洲战略委员会顾委,在一个节目上就礼貌而直接地指出所谓用欧元太强来说事,或用工厂转移至发展中国家délocalisation来说事都是应该避免的提法)。

这样看来人民币升值岂不就有利于中国民生和工商?这倒不是,因为我们的处境不一样。关键在于,我拿欧元去美国立刻就能花,至少立刻就能换,但我拿人民币去美国,害怕人家当我是拿玩具钞票的,而我拿美元来中国,也是肯定能花的。

有一个提案或者是假设就是,如果现在规定在美国人也是强制接受人民币的,那么中国肯定是双手双脚欢迎人民币兑换完全自由化。

但问题是你美国人就愿意了?你当我们傻,其实我们不是很傻。

不然的话,你的钱可以随便来,你的钱可以随便换成我的钱来投资,那不全都是你的了,等于是我白白造了一大堆东西给你用,图个你的贬值的纸还花得不顺畅,我想买你的东西你不卖给我,你的债务高了再叫我垫上,说白了就是我劳动你享受?
如果今天我家小孩想去你那边玩,拿着我家的人民币去,你又说不行,但你家小孩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这个买卖做不下去了。

看看邻居家,欧元就可以在美国被正常的对待,于是人家欧洲人就是大胆的强势欧元,虽然嘴上叫着“雅妈爹雅妈爹”实际上上得拉也拉不下来。

理 论上看,一通用纸币其价格高低真的对企业的竞争,国家的强弱就真的如此要紧?企业运作是个资金流在不停周转,重要的是那个“流”,只要转得开,用日元和用 欧元有什么关系,我们出售的不是纸张,而是我们创造的价值。再说,我日元换欧元是真么换过来,流了一圈换回去,还是那么换回去,不多不少,不然大家还不都 去拿钱换去自然有饭吃了(炒外汇是种投机,非企业行为)。如果说欧元太硬,不好卖东西,但不就也是说它国际购买力相对更大了,他的资金也更为雄厚,带来的 竞争优势和多卖两件T-shirt大概不是一个级别的。

事实证明人家欧洲人也不是傻的,硬是嘴上说着不好不好,但还是维持着欧元如此强劲。嘴上那么说说只是社会转型滞后必要的政治成本,实际利益在那里自然要好好维持强势欧元。
所以政治家和经济学家的社会任务不一样,各自的调调也不一样,只是有的所谓学者比较恶心,不是是不是没学好,还出学术刊物误倒民众。

当然美国自己就是印钱的,他的想法和处境又和欧洲不一样。而欧洲这么做也是在努力提高其经济等级,社会环境。

而美国呢?发行纸币的大钱庄啊。

纸 币是什么,是有几个大钱庄,一个叫美利坚钱庄,一个叫陆大华钱庄,他们都自己拿支笔涂画自己的银票,美利坚钱庄的人来陆大华下属的铺子买东西从来都用他们 自己的银票,陆大华的不能反过来这么做。陆大华也想去美利坚买点东西怎么办呢,他要先去自己猪圈抱两头猪,先卖给美利坚,换了美利坚银票,再去买。后来陆 大华觉得自己很笨,就规定你美利坚来我这里买猪可以,不过先拿上你的银票来掌柜的的这里兑换成我的银票,再去投资炒股买田置地的,不然人家美利坚不停的涂 画,就有肉吃,我们自家没肉吃。后来美利坚不高兴,花钱不方便了
(他自己也知道那些纸票票是最没用的,虽然全世界都在发疯的抢,但马克思说过“让人们去疯吧,印自己的钱”)。

好,说回来,当很多中国人寄希望于人民币升值可以改善民生的同时,我们要知道人民币是否在国际市场上可以正常兑换,虽然中国的经济比重已是不可忽视,但与之不相称的金融地位实在是国际贸易和国际秩序不平等的真是罪状。

不合理的是不可行的,你们美国在那里所谓经济学家唱戏,吵得我没办法了,做个姿态稍微人民币升一下,但也要你们也给个姿态,合作嘛,又不是明抢,你又不是真的立刻可以把我揍趴下。唱戏的该去戏园子,不该来殿堂上啊。

但 持续的市场重心病态外移,持续的通涨压力和外汇涌入压力,国内自身的结构问题和发展现阶段的灵活性适应性问题,使得老百姓成了这些压力的最终承受者,食品 价格还要继续上扬,生活消费,“生存消费”日增,工资水平投资回报率却明显长期滞后。我们不能简单的被当前繁华的景象迷惑,南美各国当年也是一时繁华,但 繁华退去的确只是一瞬间而且说来就来的。不得不警醒。

所以面对西方对人民币汇率的压力,既然他们不肯继续让步,那只好我们自己做些什么事情。

像是尽快完善金融体系,而且要有自己的金融中心,并金融上走出去(你在人家那儿都没有店,咋奢望人家用你的钱),树立人民币威信,争取人民币渐渐追赶日元欧元的角色。

并政治上施加压力争取世界范围渐渐承认人民币的价值(不是口头上的升价格)。

而对内的似乎是更本质更艰巨的是,调整分配体系,加强国内购买力,市场重心回归,认同本国人民的劳动价值(你自己认同了,别人才会认同)和投资价值,为自己劳动,为自己盖房子,为自己种地等等,但在一个相对僵化和滞后于经济的体制来说,其自我调整的压力也是很大的。

对 本国产品的自信也需要在文化宣传上下大力气,为什么好莱坞那么牛,因为就算别人不买,他们自己人总会买,所以家里有粮说话也不忙,其产业才能更健康更平稳 的发展。而对本国产品,现在已经有很多品牌成功度过了草创期,但在国内的受欢迎度远不及在国外的情况,因此也影响了他们的市场战略。

用 老毛的辨证来说,既是外部问题,也是内部问题,不过人民币问题归根结底是内部问题,那天我们自己有实力,有自信,底气足,去谈判都方便些,说不也有本钱, 到时就不会再为升值贬值纠缠不清了,要知道如果真的理想化的自由兑换的话,升值贬值是没什么意义的(市场里的每个人都是理性人)。



后记

bref,意思就是人民币自由兑换的前提是人民币得到平等对待,否则就是单方面的的不平等条约。而且在这一不平等框架下,谈人民币汇率升降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中国今天不是可以被欺负的国家了。

当然自由兑换不一定就是升值,不过升值对国内民生和产业升级是有好处的。

商业上人们总是看到的是具体货币,钱,觉得这就是商业,乃至企业的目的

其实对于一个小贩或是一个雇员的确是这样的,但对于一个企业体,一个产业复合体来说(有时这个现代社会的怪物还和国家,军队,黑金,文化团体,等等共生在一起,就好像异型里那个怪物可以插入人体与之共成一个大怪物)却全不是

其实所有经济学的书一开始都肯定了货币只是一个商品交换的工具而已,由于很虚无所有也不被重视,而实际上,的确如此,只是这个工具怎么用而已,至于工具本身,其价值不是其本身,而是其效用

一个企业,通过种种手段,保证了自己的现金流的健康,完成的是其规模的扩大,产业等级的提升,进而拥有更高的竞争力,和更多的控制力,这才是目的!!

之前有一个国外很知名的企业管理讲座,结果在中国严肃点的人中很多不理解,有的就干脆那么接受了。是说在国外企业审核中,只考虑现金流,而不注重实际盈亏,这也是华尔街大公司股票的估价的标准!!
这里就是说,那个帐目上实际的货币的盈亏是用来骗第三世界劳苦人民的,究竟什么是货币。只要我的现金流可以转,转得健康,就ok了,至于怎么让它转,那就又是学问了(实际上是他们所谓的门派绝招)

当人家大公司拿走了实际的油田,麦子的,我们攥着一把做擦屁股纸都嫌硬的东西,就算他们亏空,但它的现金总可以支付,那么究竟谁赢了?

07年7月18日

由杀高官和采访瑞典想到的两三点

由杀高官和采访瑞典想到的两三点


这几天,只要随便上网逛逛,或是在google里输入贪官卫生死刑,于是便有铺天盖地的关于近日中央处决卫生系统的高级高官的新闻。

随便摘录了一下题目:

对贪官将一如既往严格依法适用死刑

郑筱萸被判处死刑的警示

郑筱萸被判处死刑大快人心

杀了一个郑筱萸能否儆百?

祸国殃民的人没有好下场

药监局纪检组长:郑筱萸案暴露五个方面制度缺失

党中央英明,中纪委可亲

判处郑筱萸死刑,医药界应该惊醒

郑筱萸一审被判处死刑让谁胆战心惊

郑筱萸被判死刑反思:在事前预防上狠下功夫

扁鹊治病对反腐倡廉的启迪

郑筱萸被判死刑留给人们的思考



的确按照传统的想法,杀一儆百,杀的好,又是一个包青天,百姓之福。这是所摘录的前面的大部分题目的中心议题

但后面的题目却显得更加深刻:那就是,我们的制度不是为了杀人恐吓而建立的,我们的制度是为了使社会运转的更加合理幸福而建立的。如果仅仅是杀了一个高官,制造了一个破碎的家庭,但医药体系依旧不透明,那么医药体系的弊病就还会存在,而且还会更加严重。

其实说到错,也不能说就都是郑筱萸的错,要是换个人坐那个位子,说不定还更坏;也不能说就一定是那些行贿者的错,在这样的市场环境中,劣币泛滥,不随从有中国特色的市场的商家,不进行适当“变通”的企业大概早就被淘汰了,不是一个谁坏的问题,而是一个谁更坏和谁被抓住了的问题了;也不能说是那些小老百姓的错,如果是一个两个也罢了,总有烂人,但烂人如此之多,可见不知是谁在大规模的逼良为娼。业内也早不乏有良心发现者,出来曝光,不过曝光归曝光,这生计还要继续,等风头过去,人们就又是松了一口气了。




所以这里面就给出几点启示
第一是杀不杀郑筱萸不重要,只是中央王朝又惯用其2000年的斩首示众的手法,赢得草民们的一些壕头

第二是错误在于不透明的行政体制,如果不改变这个,就算杀2000个郑筱萸也还有第2001个郑筱萸

第三是当前的权力思维和国家认识,公民认同感有着严重的畸形,司法不严,立法滞后,法律脱离实际,甚至法律尊严扫地,一切还是封建王朝的县官说了算的简单组织形式。一日相关的权力组织形式不换,一日行政透明难以真正实现。

第四是当前市场的资源分配过于浮躁,一切向短平快甚至是短狠黑看齐,而没有足够的经济资源人力资源被分配于很多必不可缺并长期发展的方面。为此,在医疗没人买单的情况下,哪里来那么多雷锋去无偿救人呢。




引 申到很多其他的资源问题,今天看东风卫生对于瑞典的一个考察节目,做的很不错,有一点是,在瑞典,良好的福利制度(制度看起来是钱,而实际上是人员分配的 问题!)使得人们没有后顾之忧,整个社会拥有强大的创新的风尚,一个再小不过的乃至一个再不可思议的新发明新思维,都被立刻应用到社会中去,节省人力在这 里永远没有遇到过在别处的障碍,而失业也从不是问题,这铸就了瑞典仅次于美国的第二硅谷。

相形之下,我看到在中国有很多不错的发明和创见,不是被人嗤之以鼻,就是发明者境遇可怜,人们更喜欢死拽着老办法不放,创新在这里受到压制,其实稍微有点思想的人就有被视为危险分子的可能,反而谁更能剥削压榨他人,就更能创造利润,就是成功者!

瑞典的思想和世界性的开放,无论市场上的外来竞争还是职位思想上的竞争,在这里都是受欢迎的,因为人们早就认清了所谓政治家用来掩饰某些问题的幌子了——问题不在那里!!解决实际问题的根源!!
而相对于中国在思想上的天然的排外和自闭这是一个很大的差别。中国只是在明显的看到别人的好东西了,再恬不知耻的拷贝和盗版过来,或者是在老办法上混不下去了,再无奈的被别人硬是打开门来。



一种是积极向上的迎接明天(新)迎接窗外(外),主动的参与人类对财富和幸福的积累,一种是畏惧改变怀疑外界,却又思想上懒惰,精神上奴性,被动的追随世界潮流甚至是为之驱赶。
一种是内部的平等延及对外的礼貌和平等对待,并自律,以期宣传平等的概念。一种是内部的压榨,乃至对西方一个态度,对南方又是一个态度,依然不是一个现代意义上的文明。





再回到我最后一次回国看到城市的发展和地铁的内中种种,当时我感慨,技术的模仿或者说技术的进步其实是何等容易,因为都是逻辑的,但思想的顽固守旧,和制度的僵化等死却是多么的难以改变。

是的,我们今天又杀了一个有人觉得必杀不可的人,但是当不知所以的草民们看着鲜红的血而莫名兴奋时,实际问题是不是解决了呢?如果还是白白死人,那和阿Q看砍头又有什么两样呢?

而要解决的实际问题,也许不是首要技术性的,而是更加深入,乃至更加顽固致骨子里的民族的灵魂!

07年7月

蒙古现状

蒙古现状,国际关注
蒙古现状,转述国际报道

刚刚看AL Jazeera International的国际新闻(free 72频道那个,不额外交钱,free就不剩几个能看的英文频道,而且只有两个不能看的中文频道,卑鄙啊! )

看到他讲蒙古的消息了,其实昨天也在讲,觉得挺有趣,就来复述一下与君分享。

昨天是那个记者报道 近些年,蒙古的环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是由于全球气候变化影响,一是由于多了很多运输的大货车,三是由于采矿严重且不环保

有的地方是由于干旱,导致戈壁沙漠不停扩大,有的地方是刮大风,扬尘破坏植被。那些大货车好像是说破坏了草原植被和环境,而采矿就自然更是厉害了

蒙古是世界上少有的还较好保持传统的国家之一,但现在的草场退化严重的威胁了蒙古的传统生活,甚至有人担忧,再过20年,就再也见不到这些骑在马背上的成吉思汗的子孙了。

有几个采访的蒙古的知识界商界和政界人士出来说话,强调这种威胁的现实和紧迫性,并提到来自国外的影响是重要因素之一,不过没有指明究竟是哪些国家。

今天是继续深入到当地的采矿业里,继续采访。

蒙古是世界上矿藏最为丰富的国家之一,而与之矛盾的是蒙古是世界上最为贫穷的国家之一。在乌兰巴托(蒙古首都,译为我们的火),有专门为外国人服务的国际银行等一系列服务,而这里的包括优质露天金矿在内的许多重大矿藏都是由外国人控制,电台采访内并没有指明具体国家(看来也有避讳啊),不过拍出来的镜头就都是个俄国商人。

由于采矿手段落后,露天野采,对于当地环境造成的压力相当巨大,而环境退化对蒙古民族的identity和独立也构成了直接的威胁,进而如此富矿长期为外国把持,蒙古国内长期落后,人民生活水平居低不上,也令很多蒙古人不解。

而与之形成强烈反差的是那个俄国商人的奢华和那些银行的气派,连美国的哪个大亨都不得不为之折腰啊。

于是又是好几个蒙古知名人士出来表达其不解和诉求(大概不敢说不满吧)。

采访至此,不置可否,顺便提了一下世界第一高人(战法之前也报了),就是那个蒙古人,今天结婚了,他的妻子不论年龄还是身高都是他的一半。传统的婚礼十分美丽有意思。大概也是唤起一点对蒙古的亲切与对传统的同情吧。

07年7月

中国威胁论,黑煤窑与达尔富尔

中国威胁论,黑煤窑与达尔富尔



中国威胁论的甚嚣尘上由来已久

而达尔富尔似乎刚刚进入解决阶段抑或是拖延阶段尚不可之

近日的中国黑煤窑,黑砖窑事件却给这已经五味据全的国际舆论八宝粥添进一剂妙味

此话怎讲?中国威胁论无非是宣传夸大一下中国的能力和野心,制造一些杞人,增添一些压力和紧张,达尔富尔无非是抹黑一下中国的黄皮肤,贴一个不关心疾苦,只见钱眼开,没责任心的小标签

但黑煤窑,黑砖窑就不一样了,这是直接揭露体制内的严重弊病——没有人性!(且说这是真是假不说,有时西方媒体爱夸大和联想,我们只是对其综合效果讨论一下)



试想,由于种种原因而仇视或厌恶现时大陆的国际上的大小组织是有一些,这次他们确有话题炒作了。而广大易受引导的西方民众,自然是他们的首要目标。

黑砖窑是奴隶制的,一经变态宣传,中国当局和现行体制就和奴隶制,没人性划上了约等于(当然我们都知道不是这样,至少大部分)。

如果仅仅是中国威胁论,那么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谁都要一步步发展强大,而且中国那么遥远,又不一定她的发展就是坏的。
而达尔富尔却让人对中国不再觉得遥远,让人觉得触手可及,或是会被中国那天动一下的。不过即使这家伙只看钱,却也是一些遵守规则的。

而没人性这条就厉害了,这家伙是连最基本的人性规则都不是打心里遵守的,同时人类,这个体制对另一个同类是没感情的。今天她还遵守一些国际规则只是迫于强力才遵守,哪天她强了,小心唯利是图和唯力是从啊,而且终有那么一天的。



本来还指望这家伙可以平衡一下山姆,但山姆还好歹爱惜自己人。而这家伙呢,嘴上总在说和平平等尊重云云,好像还彬彬有礼的,但想想,一个连自家人都不爱的家伙,又咋会爱你外姓人呢?她自己的儿女尚且视之如草芥,那他人为何就不是猪狗呢,加上要是这家伙不停膨胀,到时我们不得不听她的时候,她会当我们是起码的人吗?

哎呀,太可怕了,欧洲人最怕就是影响到他们自己的生活了,最怕就是破坏到他们自己的家园了,于是在这样的宣传下,欧洲的老百姓就才第一次看到了一种被无限妖魔化了的中国的假相了。

其实对于欧洲人来说膨胀不要紧,爱钱不要紧,不负责有点不好,没人性就实在是太危险太反人类了
要知道前有希特勒和其同僚,后有米洛舍维其,最近还有老萨,都是为了这个人们深恶痛绝的罪名啊。

所以大家看,又出了个中国卫生部的高官,立刻就杀了,中国政府还是很关心他的子民的生命健康的嘛。看来中国人也悟出这个理来了,就是你自己都对自己人不好,你对其他人还会不危险吗?别人还会不采取行动吗?

其实也是为了这个原因,西方更希望其他的强国大国是一个内部有民主机制的国家,这样人们也许会对他放心些,对自己安心些,对世界也省心些。


07年7月

专家证明,纸包子

专家证明,纸包子有助新陈代谢,延年益寿!

据乌鸦卫视报道,最近科科院15名院士联名研究表明,吃纸包子,有助新陈代谢,血液循环,延年益寿,,,,等数不清的诸多好处

最新实验室调查显示,纸包子中蛋白质含量低,减低了蛋白质逆转录带来的致癌几率,因此纸包子有抗癌功效,这实在是我国对于世界医学的伟大贡献

纸包子中富含碱性物质,可以中和胃酸,对于那些胃酸过多的人,可以起到调节机理,优化体内环境的作用。根据中医学的调理理论,化体内逆气激奋为中庸和谐,常吃纸包子,八十而脸色红润,九十而更涣童颜,一百可以打虎宰牛武松再世

纸包子内还有各种来源不明杂七杂八的所谓杂质,但章啦啦院士和李啪啪院士郑重的指出,实际上,这是片面和不负责的说法。经他们的化验发现,里面富含人体所必须的40种矿物质微量元素,和50种有病治病,无病强身的异常有机物。

当今,这些特殊的有机物在实验室中还难以大量制备,因此,所有向往健康而又苦于荷包缩水的人们可以大胆明智的选择纸包子作为终身幸福的保障,开业优惠,打折中,先到先得,不要错过哦

纸包子里还富含纤维质,对清理肠胃,治疗便秘,加强身体排毒有着显著功效,用了它,就可以把排毒养颜胶囊这种骗人的东西扔掉了,你还在等什么,快来拨打XXXXXXXXXXXX 24小时订购

纸包子还是脸核国卫生组织及教科文组织和世界环保协会中国分会所指定的当代环保食品,其循环再利用废旧纸张,为拯救地球翻开了新的一页,其发明者的雕像已被树立在先贤祠对面的广场上,每年有成千上万的人前往瞻仰

刘鼓鼓领导亲自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我们要吃纸包子,要多吃,要高质量的吃,要吃出素质,吃出志气,吃出中华民族的新篇章

台下掌声雷动,,,,,,,,,

乌鸦卫视18月35日迅

08 Pékin

08 Pékin, il faut protester, c’est proclamer la lumière.

本来我一点也不喜欢中国的那个奥运,搞得鸡犬不宁的
不过自从08三月事件之后,好些西方媒体在说谎,从今天起开始支持一下北京奥运

2008 Pékin

2008 Pékin, protester, c’est proclamer la lumière.

La Chine est en énorme essor économique et étend son influence dans le monde entier. Cependant, elle reste un pouvoir totalitaire et exerce de plus en plus de répression vis-à-vis de ses citoyens. Les chinois sont des gens normaux et innocents comme vous et moi. Mais ils sont victimes de violations du droit de l’homme, de mensonges médiatiques contrôlés par l’autorité, et d’une société où une poigné de riches s’enrichit de plus en plus alors que les pauvres à coté travaillent sans relâche pour justement survivre, de plus, la sécurité sociale n’est pas donnée à tout le monde.

Plus d’une centaine de journalistes sont actuellement prisonniers en Chine, dont la plupart ont été arrêtés pour des raisons politiques ou pour la diffusion des soi-disant « fausses informations ». Chaque année, plus de 5000 personnes sont mortes dans les mines publiques ou privées en Chine liées encore étroitement à un système économique et administratif local démodé, mêlé au marketing mondialisé. Officiellement, les gens n’ont pas le droit de se rassembler librement. Les expressions dites « subversive » sont interdites au public et punies sévèrement. L’autorité emploie les technologies les plus avancées pour contrôler les expressions sur Internet, en supprimant des informations, en en diffusant des fausse, en bloquant des adresses considérées comme « non appréciées », parfois même après inspections sur le réseaux, le régime trouve les personnages réels concernés et les met en prison.

Une Chine instable et non humaniste est dangereuse et prêt à exploser à tout instants. C’est une Chine qui n’aime pas ses propres enfants. Comment peut-on imaginer qu’une Chine qui n’aime pas ses propres enfants pourrait aimer les autres. L’expansion d’une Chine non humaniste est dangereuse pour tout le monde. Pour le bonheur futur des chinois et de toute l’humanité, il faut agir maintenant !

Mais, il ne faut pas boycotter les jeux olympiques. Parce que cela va écarter ce peuple du reste du monde, et créer des malentendus entre les nations, voire aggraver la situation en Chine. Car une Chine isolée serait une serre pour la rancune, pour un régime totalitaire et pour les extrémismes. Le peuple chinois est comme tous les autres peuples, ils ont la joie et les larmes, ils sont tous humains. Un boycott, un refus de parler, ne donne qu’un effet extrémiste et déstabilisateur. En plus c’est oublier sa responsabilité humaniste et c’est un pas vers le racisme.

Ce qu’il faut faire c’est partir courageusement à Pékin en proclamant la vérité, en parlant à haute voie les vraies valeurs, et en répandant la lumière à tous ceux qu’on rencontre. Il faut dire aux locaux, aux médias tous ce que le pouvoir totalitaire ne veut pas que l’on sache. Il faut démentir tous les mensonges de ces années du régime manipulateur. Il faut réveiller les gens, il faut les rendre conscients. Il faut dénoncer les injustices. Il faut dire aux gens misérables qu’ils ne sont pas seuls, que nous sommes pour eux et avec eux.

Par contre, je ne suis pas d’accord avec toute forme d’intervention directe. Comme ceux que l’on a fait dans le monde, c’est toujours la volonté des groupes d’intérêt et ceci ont créée en réalité beaucoup de morts et désastres. La démocratie ne peut pas être imposée, mais c’est à choisir. Il faut laisser la lumière se répandre, il faut diffuser les idées, et il faut laisser le peuple choisir eux-mêmes leur futur, ce sont eux qui créent leur bonheur. Avec la conscience tout peuple peut tout faire. En fait, dans des régions plus ouvertes et plus développées de la Chine, la démocratie, le respect humaniste et la protection de l’environnement ont avancé énormément dans les dernières années. Le progrès est évident et encourageant. Il faut donc continuer à diffuser les idées, car ils ont le droit de savoir.

J’ai mon slogan :

Une Chine en expansion qui n’aime pas ses enfants n’aime pas vraiment le monde.

Il faut partir à Pékin et proclamer la lumière.

Il faut que la Chine entende les idées et choisse son futur.

La démocratie ne peut pas être imposée, mais c’est à choisir. Il faut diffuser les idées, car ils ont le droit de savoir.

Agir ! Les Jeux Olympiques doivent être une grande scène pour protester et exprimer qui ouvrira une nouvelle page pour la Chine. Vive une Chine humaniste !

里昂,回程

里昂,回程

我超现实般的突然决定去里昂,前后不到5分钟。在里昂待了3天,纯粹不为任何目的。而今又很快的坐上了回图卢兹的火车。家里还有一大堆家务等着我去做。还要去CAF问 问来年该怎么样申请他们的补助,还要整理去巴黎的行李,还不知道到时的托运事宜怎么样,因为还不知道学校究竟分配哪间房子给我,还要回复些电话和短信,来 里昂我根本也没想带手机,里面也是积累了些要回复的东西了,还有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也许还要去游一次泳,不要让那最后一张游泳票过期了。

慵 懒的待在里昂,我本来只想待一天或者两天,如此的悠闲以至都没有预先买回程的火车票,临到第二天晚上才发现,原来在法国也会有火车票卖光的时候,只好顺延 了一天。这样也好,刚好第二天的头等舱票价打折后和普通舱一样,所以自然就买了头等舱的票,为此我也是来法国后第一次的坐上头等车厢,体验一下。

自从到了法国以后,整个人就仿佛完全深入到了劳苦的工农大众之中,习惯了拥挤习惯了一切二等的东西。这次坐进了头等车厢,仿佛又唤起了记忆中一个遥远的已经模糊的东西,似乎曾几何时,我也曾是那么独立的拥有一片空间,体面漂亮的和一些体面漂亮的人生活在尊重和舒适之中。

在 各自拥有的独立的空间之中,一切不再紧迫,拥有更多遐想。人们享受着各自喜爱的东西,做着各自喜好的事情。虽然就在隔壁,还有那么多人拥挤在一起,过着“ 第二等”的生活,呼吸着对方身上散发出的臭气,自己又同时挥发着气体去毒害他人,我见过好多人在这种环境中生活了几年后,不可避免的变得低俗短视,市侩肤 浅及缺乏创意和情趣了。这不是谁的错,当你在毒害他人的时候,你也毒害着自己并被他人深深毒害着。

看 到隔壁坐着的可爱的小女孩,和她妈妈一起。天真烂漫,无忧无虑,充满梦想和来自天堂的灵气的小女孩,就像我们以前一样,似乎从来就生活在那个每个人自由自 在,互相尊重,幸福生活的世界里,隔壁的世界就只是一个传说中的幻象。能够生来就免于见到那生活的不公和残酷是多么的幸福和健康的一件事情啊。

旁边穿着轻柔漫舞的芸裳的漂亮MM, 也正拿着一台手提电脑在若有所思的写着什么,还不时查阅一下手里的资料,静静地悠闲的享受着工作的乐趣。当火车到达蒙比丽埃时,她优雅的收拾了手里的东 西,提了她的大包,临走还转过头来微微一笑,说声再见,礼貌的轻轻的走了。大概过了一小会儿,当火车停下,我正漫无目的地望着窗外时,那个漂亮的芸裳MM又正从窗外走过,临过窗口时,又刚好转过头来,微微的迷人的一笑并离去,为蒙比丽埃的天空增添几分美丽。

来时,火车要慢慢吞吞的爬上整整六个小时,回去时,TGV只要4个小时便可以到达图卢兹了。到时还要快快回家,草草吃点东西,再赶快去坐上1个小时的公车去学校图书馆把书还了,回来还要快快把该做的事都挨个做了,就从回复电话和打扫房子开始吧,哦,不好,我又想起我还要清理储物房,找找那些失踪了很久的鞋啊,手套啊之类的。

几天后就要去巴黎了,不知届时是重新回归大众,还是继续回归小资呢,可无论怎样,都是回归。

07年8月27日

游枫丹白露 ——贵族之死

游枫丹白露
——贵族之死





枫丹白露,静静的枫丹白露,我来了。

天气非常的好,就是那种该有的,独特属于你的天气。阴冷的空气伴着微微的细雨,细腻灰色的天空看不见阳光却又也没有乌云的粗鲁。是那种细腻的让人陶醉的,值得慢慢去品味的颇有韵味的无际的天的灰色,好像是路易十四的御用匠人专门费劲毕生精力粉刷而成的杰作一般。

空 气的冰冷,让人从呼气到吸气都从头到脚的似乎经受了一番洗礼似的,那冷竣矜持的贵族特质此时已渗透到身上的每个毛孔里了。其实与其说是渗透,不若说的唤 醒,就像漂泊千年的灵魂,终于找到自己的家乡,又感受到了精神家园里的那番似曾相识的熟悉的气息,感到了四围飘荡着一些思绪在呼唤,来吧,来吧,醒来 吧……此刻,就让这冰冷的空气来唤醒那份冷竣矜持的高贵吧……

微 微的细雨,打在英国花园的湖面上,湖面是永远的那么安静,安静。湖心的小楼,静静的,静静的,不动声色的,像个年轻的贵妇人,独守着一片领地,那是来自另 一个世界的安静。这片领地,那片湖心,不是我们这个喧嚣低俗的世界,是那么的安静,安静。安静得连微微的细雨都无法激起哪怕一丝波纹。坐在湖边的长椅上, 相互依靠,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消受这等不俗的阴冷,被依靠,给予一丝体温,共同体味这优雅的美景。

凝视着那静静的任凭细雨轻拂的湖心,人的心也随着目光去到了那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领地中去了。我已经来到了那片土地上,通过静谧的目光,这唯一的道路。我借问美貌的女领主,此地叫什么名字,此乃安静之地,silentland。

这是一片奇妙的土地,在此,我的心绪也是那么的安静,仿佛又回到了出生之前,安详静谧的可怕而又可贵,令人多么想就此呆在这里不再离去。此时的细雨打在我的脸上,但是激不起一丝波澜。

枫 丹白露,美泉流淌的地方。湖面的倒影,映着若隐若现的宫殿,多少豪情壮志羽扇纶巾铁马金戈尽都在历史中找到了他们的安静之地,宫殿的主人只留下了他们浇灌 的那冷竣矜持的灵魂和轻柔美妙的挽歌。天上的宫阙消逝,寒冷,离别的愁绪,怎个为何了得,不若依然阔达,自在英雄本色。

我看不见宫殿,一片的荒凉,满眼的惆怅和永别广场上的adieu。留下那无法暖热的渗透到大理石深处的阴冷,四周徘徊。

没有了宫殿,一切真实的只在那水中的倒影里。

在宫殿的倒影里,住着那一个个冷竣矜持的灵魂,在沉沉的注视,用那深邃迷人的眼神呼唤着。微微的冷风,阴霾的天空,绝对的静谧,安静得就是那美丽的贵族之死一般,陶醉不舍。

枫丹白露,我走了。

人间佳酿

人 间 佳 酿


静谧闲暇,无所事事,千里迢迢来到巴黎,先度过一个无事的上午。在老麦凑合着吃了一顿早点,就在Saint Eustache附近漫无目的地闲逛起来。庄严祥和的建筑与自然有致的林荫花园相间而立。自从上了学以来,少有的可以有如此雅兴,边漫步边欣赏着美景,和更美的过往行人。


有人急匆匆地不知赶去做什么,一丝紧张背后还藏着一股沉着自信。有人正拾掇着手里的活计,快慢有致地工作着,在这么好的环境力,有谁还会不打心里地热爱工作,热爱每一天呢?


有人像我一样,轻轻地,懒洋洋地,慢慢地享受着存在和活着的福分,与此同时,静静地,充满愉悦地欣赏着对方,分享着其他人存在和或者的福分。


很久以前,不知哪个骚人怨妇说,人与人之间是相互拥挤的,他人的存在带来了我们的不悦。我看放到了这里就纯属无稽。在这里,每一个区别于我自己之外的个体都天然地纯然地为我增添了一份愉悦和快乐。


就在我坐下,提笔描绘至此,两个青春少女漫步而来,吸引得我的目光不愿离之而去,但却又不好意思显得如此倾心,便也带上了一份矜持,顺带着也欣赏一下这两个美好的造物身边的景色。那是一个小花园,伴着Saint Eustache的 钟声,草儿热切地拥抱着阳光,花园被灌木栅栏围着,中间留着一道小门,和我正对。可爱的造物在小小的门前停了停,环顾一下就一人一边对坐在小门的两边,相 对而谈。我暗自地称这门为少女门——一道最朴实无华的小门就这样被两个纯然美好的活造物打扮得美轮美奂,就连所罗门最辉煌时的镶金大门也恐怕比不上这满含 生命的活着的小小的门吧!


停笔抬头,发现一只胖乎乎的的鸽子正在乖乖地蹲在我面前两三步的地方,像只宠物一般,缩成一团,转动着小头,凝视着我,看样子是以为我这个静坐与此的人会给它点什么好吃的。它肯定是等了许久了,懒洋洋地蜷再那里。


再一抬头,两个少女已经起身走开了。心中有一丝惋惜,但紧接着,从走道那边就珊珊相继走来数个各有风致的养眼尤物。顿时发现,原来美丽花园之所以美丽,花草树木只是一半,其间那自由自在的可人儿们才是另外一半呢!


一阵清爽的风从背后吹来,仰面望了望蓝蓝的天,有几丝白云也在漫步,树叶间传来老鸦那报告自己存在的叫声,远处还微微传来城市的一点喧嚣,还有孩子们的笑声和哭声,伴着喷泉流水的潺潺,以及我心里静谧愉悦的歌声……我已经就快陶醉了,陶醉于这最美最纯的人间佳酿了。


真是感谢上帝之大能,竟预留此间,以馈造物之福分,我心存感激,写下此篇以赞美造物主之良善美意。阿门。




13/07/07

巴黎回程随笔

回程随笔

在巴黎待了两天,终于可以坐上回图卢兹的火车了。心里感到十分开心,仿佛已经投入了家中的温暖的被窝了。

一般从巴黎到图卢兹的火车都是走近海平原,过普瓦捷,经波尔多,最后到图卢兹。这次不知为何,火车假道利摩日,Brive(卜里弗)。这是中部人烟稀少的山地,有着不同于别处的景观。高高低低的小山和谷地,顽强的树木倔强的扎根于山体的斜坡上,叶子简捷明了,没有平原地带的郁郁葱葱,但显得十分干练。
山地的林间还是那么的天然,你会很久都看不到房子,看不到人的踪影,甚至找不到一条小路。大概这里是野生的小动物和大动物的家园。

这里不是高速线路,火车喘着气,好容易到了一个小站。车长告知我们,火车的发动机出问题了,要修理,恐怕要半个小时!而实际上我们在那个小站整整等了一个小时。这样,我就大大地错过了中途要转的另一班火车了。

很久之后,到了中转站Brive,车站的工作人员把所有转车被延误的旅客召集起来,一人发了一盒免费的午餐——就是那种放在一个盒子里可以保存5年或10年的“食物”,我就选着吃了一点点,剩下了很多,有的人只拿了里面的一瓶水,还有3个人,一边叫来乘务员,说食物怎么不好,还换了一个面包,一边竟把“食物”全部都吃完了。

车站的人给我们安排了之后的转车车票,还每人发了一个特殊信封,添好上面的问题后把之前的车票装进去寄掉,就可以得到SNCF(法国铁路公司)的赔偿。

虽然这里的饭菜实在是一般,但他们的服务还是蛮到家的,而且服务态度也不错,要比国内好许多。吃完了静静地等下班车,我竟自走出了Brive火车站,到这个“中等”得不能再中等(moyen très moyen)的小城里看看。

一出站,就可以看见三个酒吧,两个旅店。几个老人和中年人坐在酒吧的露天吧位里,聊天,就跟他们昨天和明天做的一样。

再走两步,就迎面见到一家名为“金银酒家”的中餐馆——就和法国外省任何一个角落的亚洲餐馆基本一样的中餐馆。其实我还发现,在法国任何一个只要还有长期工作人员和每日旅客的再小的火车站,肯定有这么样的一家亚洲餐馆。

在金银酒家里正有几桌人在吃饭,一个黑头发的年轻小伙正在上菜。他大概也和法国任何一个角落的小亚洲餐馆里的服务生一样吧。

金银酒家隔壁,是家“性商店”(sex shop)。大门和窗子都是用不透明的暗红色加几道白色条纹掩盖着。在这家商店的正门左边的柱子上,还隐隐看得见一些尿迹——颇有法国下层社会的特色。

我疑问怎么会没有面包店,烟酒店和药店,这三大法国随处可见的店铺呢(在法国,这三种店铺可要比公用电话亭还密集)。
正想着,就跃至眼前一个烟酒店,门上还挂着彩票的广告。50米开外又一个面包店,架子上稀稀疏疏地排着一些棍子面包,一个老人在里面无聊的站着。

面包店和烟酒店是法国传统性的商店了,看来这里还不至于丢掉传统。大概是这个小镇太小了,地段不值钱,两家店就随意选址了。要是到一个大些的城市,它们可要为了一点点铺面挤来挤去。

我又走过了一条街,还是没有见药店。药店自从戴高乐改革医疗体制就开始在法国城市的各个角落蔓延开来,而且基本从不倒闭。也许是这里的自然环境太清新,人们身体都太健康,以至于药店都开不下去了。再不就是由于病人实在太少,这里的医生已经率先搬走了,药店也没法存在了。

法国虽然医疗体制健全,但是在一些边远人稀之处,医生和药店都面临严重的生计问题,而在大城市里,医生却经常面临太忙不够时间的问题,真是矛盾啊。

此时看看时间,已该回站了。于是我便原路返回,再看看金银酒家,一切都还没有改变。只是连续的两个金字和已然退色的招牌显得十分悲伤。和昨天明天的那些吧台前的老人中年人一样,一切都没有变。

我回了车站,上了车,3个小时后,回到了温暖的家。

07年7月14或15日

山巅春迟

山巅春迟

病还没有好,春天就已经来了。虽说山颠春迟,但心早已飞到山下,迫不及待地要去感受春的气息了。

导师连一声招呼都没打,就自己去渡假去了。搭档也早已和家人预定好了一系列活动,行李箱早已浮躁地躺在他那渴望回家的小车里了。

互相交换了一下意见,制定了一个谁也不奢望能进展多少的计划,他就坐上他幸福的小车,一溜烟的走掉了。

我回到房间,说是要为时下发生的这颠倒黑白,历史再现的人类丑剧写点什么。却恰恰好Réseaux那帮人又把网搞断了。唉,港中大有个写中文的学生会,Supélec有个搞网络的Réseaux。

这也好,窗外的春色那么动人,阳光那么好,心早就不安分了。什么慷慨激昂,什么光荣正义,都是保护寡妇攻击孤儿。让世界去无聊地疯吧,让人们去恶心地举起他们的拳头去冲锋吧。无聊的巴黎,轻得无法忍受。

今日的春色才是最美最真最让人心动怜爱的。即时的幸福切莫错过,我披上了衣服,带着一点乍暖还寒的矜持,快快地走了出去。

太 阳非常的好,和风透入心肺,走在林间,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听不见一丝人的声音,多么安静。没有恶心的人的做作虚伪的笑声,没有无味的人的愚蠢无知的笑 声,人啊,你们多么悲惨,没有多少人有那种美妙纯真,银铃般令人打心里喜欢的笑声了,留下的只有那一个个装模作样内里不是空空就是肮脏的烂笑。还是这林间 舒服,至少可以让精神暂时得到一丝的安静闲逸。

走过林间,不经意转到Bure小镇上,虽然这个小镇就近在眼前,每到晚上都可以看到她的点点灯光,却从来没有来到过。小镇的景致就是那种法国小镇的景致,仿佛我又回到3年前还在Chambéry时的哪一幕,仿佛在什么时候来到过这个地方似的。不知道是由于从记忆里唤回了那人情味,还是这个小镇就是有人情味,无论怎样,要比Plateau de Moulon, 这个集中营来得有人情味。小小的咖啡店,三个男人闲坐着,任由那高挑走过的红衣女郎的香水味去媚惑,太阳懒懒地撒在草地上,一只大狗狗趴在那里直想睡觉。 旧旧的面包店,伴着麦香,其实随时要馋嘴品尝个蛋塔十分容易。小小的超市,肥肥的店主,至少,不需要跋涉一个下午去买东西果腹。其实我对生活的要求很容易 满足,就是这么样的简单基本的便利,便可以体会到一点点生活给予的人情味了。

RER就 是几步路,不会在周末像被关进集中营,巴黎也仿佛就在不远的地方,当你寂寞时,随时可以前往,去拥抱喧嚣的世界。但是当你讨厌巴黎地铁的恶臭和人们的低俗 的时候,也可以很简单的回到一个小窝里,与世隔绝也是你的自由。刚刚好一辆火车经过,就跳了上去,自从买了那张交通卡,基本还是困在无聊的Plateau,无法出去,只怨交通公司是占了便宜了。

又临Orsay,竟然也是美丽的Orsay,现在好像只要不是Moulon的 地方就是美丽的了。坐在公车站,等着上山回去的公车,下山轻松快乐却不想爬山。公车就像往常一样,一等就几十分钟,我便在暖暖的阳光的抚慰下,舒舒服服的 像刚刚的那只草地上的大狗狗一样,呼呼的睡了过去。这么好的天气,就要懒洋洋的坐在咖啡店的躺椅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度过这个美丽无事的下午,才是最好 的,不然就太浪费了。半睡半醒,拿笔随便写下这时的心情,不用计较,不用去想那些无聊的无聊……

好喝的鸡尾酒分享

好喝的鸡尾酒分享


配了一种好喝的鸡尾酒:

桃子香味的absolu伏特加和纯味特基里等量搭配
再加入与液体同样体积的冰块
适当的加入一点西柚汁调味
最后如果还觉得味道太烈可以加一点点水(实际上这个酒基本味道上很不烈,如果有女生还是觉得有点烈可以加水)

很简单,很好喝,回味很深沉
而且根本不觉得有酒精的呛和刺,虽然实际上都是高度酒配的,有坏人说这个东西哄女孩最好了,味道又好,又不刺激哦。

祝大家品酒愉快!





ps
讲讲这个是怎么配出来的
其实是看了村上的国境以南太阳以西后,里面初君配的robin's nest
于是出于对小说和作者的喜爱而自己去配了一下这个robin's nest,只是记错了配方,把里面模糊提到的郎姆酒换成了特基里
而这么一来反而特别好喝也很简单

铁塔在杯中摇曳





2月14号,放假的第一天,还好还有两位女伴陪同,轻轻松松的度过远离紧张的一天。


晚上来到蒙马特高地,在圣心教堂旁,拿出高脚杯,倒上红酒,边走边喝边说话,好像在假装高雅。


周围的法国混混在大口喝着啤酒,帅气的德国先生和漂亮的德国小姐在站得笔直的拍照,圣心教堂门前被一群穆斯林占据在一直播着伊斯兰音乐。


走在巴黎冬春的街上品酒,如果只看到杯子,看不到瓶子,就好象刚才某餐厅里出来转转,看到瓶子,就好象酒鬼在逛街。


为什么人们总要把某一天特殊化,没有任何一天会比另外一天更加特殊。
我就特别不喜欢这个。这一天就是完全简单,完全忘记爱情的一天。

牧歌---塞尚

牧歌






CEZANNE 早期的作品,说是早期,其实当时他已经31岁了,毕竟他是在22岁时才最终说服他可怕的银行家父亲,允许这个时刻散发着天才气息和充满才干的他放弃其所讨 厌的法律学习,投身艺术或者其他东西(实际上他当时还没有决定,精通拉丁文的他甚至还想从事文学,和他的好朋友左拉一样)。
1870年,CEZANNE正出于他第一次的转型或是升华的时期,从最初的半路出道的浪漫主义天才,过渡到有所造诣的印象派画家。也正是在前一年,他和他后来的妻子同居了,尽管他们还要等待11年,到他可怕的父亲去世时,他们才能够结婚。

这副画名为 牧歌,或是 田园诗 (Pastorale ou Idylle)。两个男人,穿着一黑一白的正装,伴随着三个赤裸的女人,远处还有一个人像是在吹着牧笛。
画中的女人的形象和构图,乃至到了CEZANNE后期的很多画作中都反复出现,这究竟是意味着什么呢?
这个不现实的场景,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也许只有最终,当你看到了CEZANNE最后的画的时候,在看过了画家的一生后,你才会最终感叹,人生就是一种追求,也许在早年,你并不知道你最终的情况,不过隐隐约约,仿佛上帝已经安排好了似的。
在其10年后的一副画作中又次出现的三个裸女的形象,又次和谐的和自然融为一体。
画作的空间和时间的交错,现实和意想,人类和自然,还有介于其间的东西,令人兴奋却又说不出来。

此时的CEZANNE正在超越他一开始的焦虑,蛮力,不和谐,这个转型期的作品描写着一个本身就是讲述过渡讲述融合和追求的题材交汇在一起,不单是空间时间,超越时间的第五维也同样在画作中跳跃。怎能不兴奋呢?

黑白的对照,人于自然的对照,空间上的线条引导着视觉,右边的那个牧童究竟是在哪个时空?
色彩渐渐的在吸取着印象派的明亮于和谐,但每一处都写着CEZANNE的名字,就是他特有的感觉,他的人格,他自己的个性,他自己的自己,一个真实的存在。
他的人生一定是丰富的,他也同样狠狠的丰富着别人的人生。

是多么简单而感人的一副画。

CEZANNE

CEZANNE






这是CEZANNE于1867年作的其浪漫主义时期的代表作之一,名为 “ 筵席 ”或 “ 狂欢 ”(Le Festin ou L’Orgie)。 在这里,我们又在左下角几乎同样的位置看到了那个姿态一样的裸体女人。

实际上,了解CEZANNE生平的话就知道,他其实从小就是个很腼腆的人,他对于女孩子一直有一种羞怯却真挚的情感,有人说他不会画裸女,他在画裸女时总是画得不好,有人说面对赤裸的女模特儿,他总是不知所措。当他初初来到巴黎,进到Académie Suisse时,面对那些赤裸的女模特儿,想必多少有些不自在。 然而,也正是在这里他遇到了Hortense Fiquet,他终生最忠实的模特儿,最忠实的支持者,最忠实的画作的观赏者和评论者,以及最重要的一点,她正是从此一直陪伴他,从同居到最后历尽困难结婚,并辛苦抚养他们的儿子Paul,最终伴随他走完人生道路的妻子,CEZANNE夫人。

Hortense Fiquet最
初就是作为人体模特儿和CEZANNE相识的。 这一时期CEZANNE的 画作里充满了一种焦虑,一种内心的狂暴,他腼腆的性格在画布上,通过刀片表现出了一种内心平衡的缺失和暴力。但是即便如此,即便面对着这样的一种面对人生 面对自我的茫然求索和焦虑,在那巧妙搭配的色彩之间,你总能发现一种不知是有意隐藏还是自然流露的情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呢,不知道,也许画家自己也不 知道。






同一时期的这个静物画“Nature morte bouilloire”,带着黑白的对照,一把刀出于对角线的位置,将画布的平面空间开拓成了三维,赋予了一种视觉上的深度。而下面的那块布实际上是违反现实的,为什么CEZANNE在这里会不乖乖的照搬现实,这恐怕得要看过了他一生中的很多之后的画作之后,才会有个答案。但是在这里,即便是他画家生涯的开端(作画7年了),却已经隐隐约约的让人们仿佛感到了他未来的一些轨迹了。即便我们总会觉得未来是那么的缥缈和不可知,但实际上,往往回过头看,一切却又是那么的顺理成章,直让人赞叹造物的奇妙!




这是在Académie Suisse,他认识的一个同样来自Aix的朋友,名叫Achille Emperaire。这副画十分巨大,比真人还大,却带着一种戏谑,实际上是在开Emperaire和empereur(皇帝)之间发音上的的玩笑。 Archille坐在一张仿佛皇帝宝座的椅子里,巨大的画布,却好像张漫画。 其实,这副著名的画,就简简单单的只是两个朋友间的一个小玩笑而已。无异于我们下午茶过后的一个小小的打趣。

这副画现存于巴黎Orsay博物馆内,每天当游客们严肃的从其前面经过,你会觉得这副漫画更加可爱。
其实画家的画,不是都是那么遥不可及,其实都是平平常常的生活,有深刻有平淡,不同的只是十分的真实,真实的生活过而已。

还是随便讲讲他的生平和轶事吧。

CEZANNE Paul, 生于1893年1月19日,卒于1906年10月22日。他是十九世纪最重要的法国画家之一,他的画作和他的一生,直到现在依然让人看着心里激动万分。 CEZANNE 不是一开始就是画家的,用现在的话说,他是半路出道的。CEZANNE 的父亲本来是个制帽商,后来作金融作得很不错,渐渐的成为了一个富有的银行家。 他当然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继承自己的事业,因此在父亲的压力下,他进修法律。不过这不是他喜欢的东西,他喜欢的是些其他更可爱更真实可贵和高尚的东西。 1961年,当他22岁的时候,他终于说服了他可怕的父亲,得以终止令他讨厌的法律学习。随后在左拉的劝说下,他来到了巴黎,当时的世界艺术之都。

说到他和左拉ZOLA的友谊,还是一段很耐人寻味的故事。左拉小时候,个子很小,父亲早逝,使得他受到周围的孩子的排挤和欺负。CEZANNE小时家境富裕,他也身材高大。一天,所有的孩子的头头决定要整整左拉这个可怜的孤儿,他们命令所有的孩子不准和左拉说话,并且禁止左拉吃饭,而且还不时的挑衅或打打左拉。CEZANNE看到了,AIX这片古代骑士领地的骑士精神跨越时代,在他心里点燃了。他站到了左拉一边,prendre sa défense!自然,那些孩子却还是不会就此罢休。他们打成了一团,好在CEZANNE足够强壮,或许也是AIX的古代传奇有此传统,在左拉的帮助下,他打败了所有的其他孩子,经过了这一架,孩子们重新给予左拉以应有的尊重。也是从此,CEZANNE和左拉开始了他们长久的友谊。


当CEZANNE最终成功放弃法律学习时,左拉已经在巴黎小有成就了,看到CEZANNE想在艺术方面有所发展,他便鼓励CEZANNE来巴黎,因为只有在这里,他才能真正的自由翱翔。
CEZANNE在巴黎除了左拉什么人也不认识,加上他本身是个很腼腆的人,如果不是左拉一开始的照顾,恐怕他也难以在巴黎待下去。 左拉把他引荐进到Académie Suisse,在那里,他认识了Pissarro , Bazille , Sisley, Monet还有Renoir,这都是后来相当重要的人物。

1872年,他的儿子Paul出生后,他一直瞒着他父亲,直到他父亲无意间发现了这件事,并且知道他和一个女模特儿生活在一起,从此他就彻底失去了来自家庭的援助。他曾一直过着窘迫的生活,在这些年间,他的好朋友左拉一直在经济上支持他。


左拉的每部作品,在写好之后,都是先拿给CEZANNE看的,这一直是个惯例。不过左拉有一部作品没有教他看,就是“L’Oeuvre”,而主人公就是一个潦倒的画家。在作品出版后,CEZANNE买来看了,发现这就是在写自己,虽然其实像当时的莫奈也可以和作品中的人物匹配。为此他和左拉发生了争执,他冷淡的回复了左拉并隐居于普罗旺斯的家族庄园中。这也是他们友谊的终点。
这一年,他父亲去世,之前的几个月,他终于和Hortense Fiquet结婚。他再也没能和左拉像他们年轻的时候一样,在赛纳河畔散步,喝咖啡,谈论文学艺术,再也看不到那群一起谈论时事政治,每个人都想要并将要改变世界的年轻人了。塞纳河还是静静的流淌着。

后来,CEZANNE对此十分后悔,他十分珍视这段友谊,还专门上门找左拉,但是左拉没有开门。CEZANNE最后悲伤的离去。直到他生命的终点,他依然万分惋惜他们之间友谊的收场。

有人说,CEZANNE一直十分好人,但左拉就往往不是十分好人。一个是和蔼腼腆的天才画家,一个是尖锐倔强的天才作家。多么耐人寻味,尤其是但看着那一个个鲜活的面容,看着他们的轨迹交错又分开,分开又交错,是历史。


1908年,左拉被移葬于先贤祠。


1906年,CEZANNE在户外作画,下起了大雨,几日后,死于肺充血。


1902年,左拉在自己家中死于煤气中毒,有人怀疑是政敌所为,但调查无果。当时,CEZANNE异常的悲痛。
生活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喜笑怒骂,简简单单的感情和感受,还有每个人都有的困难和哀痛,这就是生活。

译文:Hugo Chávez 雨果.查维

译文:Hugo Chávez 雨果.查维

07年8月24日

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当政者能像委内瑞拉总统雨果.查维一样,搞出个这么让人憎恨的破旧运动。政变,石油禁运,抽走资金,试图袭击……他们都毫不犹豫的试过了。自从那次华盛顿方面对卡斯特罗的攻击行动之后,拉丁美洲还没有这么热闹过。像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 (NED), Freedom House等,这些由美国总统小布什政府资助的新的宣传灌输机构,制造了那 些最卑鄙的针对查维先生的中伤并广泛散布着。有了基本无限制的财力支持后,这个诽谤机器就操控了那些媒体中枢(各大主流报章)和那些人权机构。于是这些被 掌控的机构就开始履行他们阴暗的使命了。在西方泛社会主义的留下废墟中,还有一部分民主社会主义的左派竟也加入到了这场诽谤的大合唱中去了。



为什么这么恨他呢?因为,当民主社会主义在今日的欧洲遇到了一个认同危机时,历史赋予查维先生这个领头的任务,在国际范围内,再造左翼阵营。此时,在旧大陆上欧盟的建立实际上使得除了新自由主义外的所有模式不再现实(请参见世界外交论衡07八月版Jean Bricmont 和 Denis Duclos的文章),但是在委内瑞拉例子的启发下,在巴西,阿根廷,玻利维亚和厄瓜多尔,人们分别在实践着那个去实现解放那些最卑微者的梦想。



这 样看来,查维先生做了个壮举。人们发现,在十多个贫穷的国家,他成为了一个必然的楷模。即便以一种严格的遵守民主原则和全部的自由条款的眼光看,难道他没 有在一个新的基础上,重建了委内瑞拉国家吗,并且这个基础是由那个在社会变革中体现了人民意志的新宪法所合法化的。难道他没有使得那五百万边缘化(包括印 第安人)没有身份证件的人重获他们作为公民的尊严吗?难道他没有接受并重整委内瑞拉国有石油公司吗?难道他没有将国内主要的通讯公司和Caracas电力公司去私有化并使之服务于公众吗?难道他没有国有化Orénoque的油田吗?最后,难道他没有用石油收入的一部分使得国家重新获得面对国际金融信贷体系的自主独立,并把另外一部分用于资助社会福利吗?



三百万公顷的土地被分给了农民。数百万成人和儿童识字了。成千的医疗机构得以在那些贫穷社区(政治正确的称为群众社区)建立。上万的患眼疾的无收入者,受到了免费的手术治疗。食品价格在政府补贴下以低于市场价42%的价格提供给那些最困难的人。每周的工作时间由44小时减低到36小时,而最低工资则涨到了每个月204欧元(在拉美国家中仅次于哥斯达黎加)。



在所有这些措施的作用下:从1999年到2005年,贫困率由42.8%降至37.9%,而依靠非正规经济模式生活的人口由53%降至40%。贫困的减退对经济增长提供了强大的支持,在最近三年里,年均增长率为12%,属于世界上增长最快之列,与此同时,消费力也年均增长18%。



如果除了不看其国际政治上的问题,而面对他所有这些成功,我们还会惊讶为什么查维总统会成为那些“世界的主宰”和他们的走狗们的“眼中钉”吗?

Ignacio Ramonet



Hugo Chávez


Peu de gouvernants au monde font l’objet de campagnes de démolition aussi haineuses que M. Hugo Chávez, président du Venezuela. Ses ennemis n’ont hésité devant rien : coup d’Etat, grève pétrolière, exode de capitaux, tentatives d’attentat... On n’avait pas vu un tel acharnement en Amérique latine depuis les attaques de Washington contre M. Fidel Castro. Les calomnies les plus misérables sont colportées contre M. Chávez, conçues par les nouvelles officines de propagande – 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 (NED), Freedom House, etc. – financées par l’administration du président des Etats-Unis George W. Bush. Dotée de moyens financiers illimités, cette machine à diffamer manipule des relais médiatiques (dont des journaux de référence) et des organisations de défense des droits humains, enrôlés à leur tour au service de ténébreux desseins. Il arrive aussi, ruine du socialisme, qu’une partie de la gauche sociale-démocrate ajoute sa voix à cette chorale de diffamateurs.
Pourquoi tant de haine ? Parce que, à l’heure où la social-démocratie connaît une crise d’identité en Europe, les circonstances historiques semblent avoir confié à M. Chávez la responsabilité de prendre la tête, à l’échelle internationale, de la réinvention de la gauche. Alors que, sur le Vieux continent, la construction européenne a eu pour effet de rendre pratiquement impossible toute alternative au néolibéralisme (lire, dans ce numéro, les articles de Jean Bricmont et Denis Duclos), au Brésil, en Argentine, en Bolivie et en Equateur, inspirées par l’exemple vénézuélien, les expériences se succèdent qui maintiennent vivant l’espoir de réaliser l’émancipation des plus humbles.
A cet égard, le bilan de M. Chávez est spectaculaire. On comprend que, dans des dizaines de pays pauvres, il soit devenu une référence obligée. Dans le respect scrupuleux de la démocratie et de toutes les libertés (1), n’a-t-il pas refondé la nation vénézuélienne sur une base neuve, légitimée par une nouvelle Constitution qui garantit l’implication populaire dans le changement social ? N’a-t-il pas rendu leur dignité de citoyens à quelque cinq millions de marginalisés (dont les indigènes) dépourvus de documents d’identité ? N’a-t-il pas repris en main la compagnie publique Petróleos de Venezuela SA (PDVSA) ? N’a-t-il pas déprivatisé et rendu au service public la principale entreprise de télécommunication du pays ainsi que la compagnie d’électricité de Caracas ? N’a-t-il pas nationalisé les champs pétrolifères de l’Orénoque ? Enfin, n’a-t-il pas consacré une part de la rente pétrolière à acquérir une autonomie effective face aux institutions financières internationales, et une autre au financement de programmes sociaux ?
Trois millions d’hectares de terre ont été distribués aux paysans. Des millions d’adultes et d’enfants ont été alphabétisés. Des milliers de dispensaires médicaux ont été installés dans les quartiers populaires. Des dizaines de milliers de personnes sans ressources, atteintes d’affections oculaires, ont été gratuitement opérées. Les produits alimentaires de base sont subventionnés et proposés aux plus démunis à des prix inférieurs de 42 % à ceux du marché. La durée de travail hebdomadaire est passée de 44 heures à 36 heures, tandis que le salaire minimum montait à 204 euros par mois (le plus élevé d’Amérique latine après le Costa Rica).
Résultats de toutes ces mesures : entre 1999 et 2005, la pauvreté a baissé de 42,8 % à 37,9 % (2), tandis que la population vivant de l’économie informelle chutait de 53 % à 40 %. Ces reculs de la pauvreté ont permis de soutenir fortement la croissance, qui, au cours des trois dernières années, a été en moyenne de 12 %, parmi les plus élevées du monde, stimulée aussi par une consommation qui a progressé de 18 % par an (3).
Devant de tels succès, sans parler de ceux obtenus en politique internationale, faut-il s’étonner que le président Chávez soit devenu, pour les maîtres du monde et leurs affidés, un homme à abattre ?


Ignacio Ramonet

创造就业,公共健康,人口迁徙政策…

翻译一篇 世界外交论衡 的文章

转载自
http://www.monde-diplomatique.fr/2007/05/ROCCA/14698

Création d’emplois, santé publique, politique migratoire...
创造就业,公共健康,人口迁徙政策…
Quand la Chine redécouvre la question sociale
当中国重新审视其社会问题

Alors que la croissance chinoise se poursuit à un rythme élevé, les mouvements de protestation ne faiblissent pas, malgré une répression fort musclée. Ces manifestations se déroulent souvent dans les campagnes, en particulier pour protester contre l’expulsion des paysans. Si l’agriculture a largement échappé à la modernisation capitaliste, le flot des migrants vers les villes n’en est pas moins important. Après avoir ignoré les conditions de vie déplorables de ces travailleurs, le pouvoir vient d’élaborer une nouvelle politique sociale. Non sans remous.
正 当中国创造着更快的增长速度的时候,尽管管制更加强硬,那些抗议活动却并没有减弱。这些活动往往是在乡下,尤其是抗议对农民的驱赶的。如果说农业一直很大 程度上避开了资本主义现代化,那么流向城市的人潮却并不可小觑。当局曾经忽视这些进城务工的人的不堪的生活条件,而现在它刚刚发布了它的新的社会政策。不 无感触。
Par Jean-Louis Rocca



Le travail est-il en train de devenir le cheval de Troie d’un nouveau « péril jaune » ? On peut l’imaginer à la lumière des analyses peignant la Chine comme l’« atelier du monde », « notre cauchemar » ou... « notre avenir ». Le « travail chinois » est devenu le sujet de tous les fantasmes, celui du chômage causé par les délocalisations, celui du retour à l’« enfer capitaliste » en Chine mais aussi, peut-être, pour l’ensemble de l’humanité. L’analyse suppose en parallèle l’existence d’un « pouvoir » globalisé s’exprimant dans l’empire du Milieu sous une forme « capitalisto-communiste », cumulant régime autoritaire « de gauche » et exploitation capitaliste.
劳作是否在这个新的“黄色等死线”里成为它的特洛依木马?我们通过分析我们可以把它想象成“世界工房”,“我们的恶梦”……或 “我们的未来”。“中国式的劳作”正和所有的意象联系起来,像由于工业搬迁引起的失业,像“资本主义的地狱”在中国的重现——不单只是中国,也许还是对于 全人类的。分析认为,在这个中央帝国有一个广义的“权力”,以着一种“资本共产主义”的形式出现,它同时拥有左倾的专制和资本主义的剥削。

Mais la réalité ne peut se résumer à un slogan ou à une spécificité quasi culturelle qui ferait des Chinois des industrieux par nature. Sans qu’il soit nécessaire de pondérer les « mauvais côtés » du capitalisme chinois avec les « bons », il s’agit de le considérer comme un ensemble disparate, parfois contradictoire, d’éléments économiques, politiques et culturels. Les industries à forte intensité de travail et leur exploitation de type « révolution industrielle » occidentale ne concernent qu’une frange de la population. C’est la partie visible de l’iceberg, celle qui permet de faire « tourner la boutique ». Mais elle ne peut correctement fonctionner qu’en articulation avec d’autres modes de travail.
但 事实并不能就用这么一个口号一样的东西描述,也不能说就是很文化性的一个中国特色,要知道中国人不是生来就工业化的。且不知中国式的资本主义的“好处”就 会抵消其“坏处”,至少可以认为中国现在就像一个大杂烩,其间各种经济的,政治的和文化的,有时还是相互矛盾的元素混杂。中国的劳动密集型产业和类似于西 方“工业革命”式的剥削只牵扯到一部分人。虽然这部分人只是冰山的一角,但他们是使得中国能够“玩得转”的那部分人。不过他们之所以可以正常的运作,离不 开以其他形式工作的人们的配合。

Seul domaine à avoir, pour l’essentiel, échappé à toute transformation capitalistique, l’agriculture. La main-d’œuvre n’y a pas subi de marchandisation. Ni le retour à la petite exploitation familiale ni l’entrée à l’Organisation mondiale du commerce (OMC) n’ont conduit à l’apparition de nouvelles formes d’exploitation du travail. Le maintien de la propriété collective des terres, même s’il est remis en cause par l’apparition d’un marché des « droits d’exploitation (1) », exprime à lui seul cette ambition « conservatoire » qui caractérise les autorités publiques.
农业,唯一在本质上避开了资本主义化转变的领域。劳动力在这个领域没有商品化。包产到户和加入世贸都没有导致新的运作方式的产生。尽管出现了土地“使用权”的买卖,但对于土地集体所有权的坚持,就这一点体现了公共政权的“保守派”的特性和愿望。

En dehors des considérations de sécurité alimentaire, la fonction du travail agricole est d’ordre politique. Celui-ci permet de fixer une population qui, si elle était privée de ses moyens de production et d’un milieu social propre, pourrait envahir les villes. Le but n’est pas de faire obstacle aux migrations, mais de les réguler, de permettre à tout moment un retour au pays en cas de retournement de conjoncture. Et d’éviter toute urbanisation brutale. A cette stratégie répondent des pratiques convergentes. La plupart des migrants ne vivent généralement pas leur départ comme une rupture mais comme une expérience multiforme, mêlant divers temps et espaces. L’espace agricole est maintenu comme « lieu de repli » ; le milieu social sert en parallèle à structurer les déplacements de population, la plupart des migrants étant introduits auprès des employeurs par des amis ou par des membres de la famille.
除 了对于食品安全的考虑,农业人口在另一个方面是上升到政治高度的。农业生产中的一部分失去土地和社会地位的人可以涌进城市。政策上不是要阻挡这部分人的涌 入,而是要使之有序化,并可以在其出于种种原因无法融入城市时重新回到乡村。与此同时还要避免仓促的城市化。这个政策得到了响应。大部分移动人口在他们离 家的那一刻并不是为了告别家乡,而是更多的为了拥有另一翻经历,有的只是进趟城,有的待很久,有的定居下来,有的只是翻过座山,有的却跨越神州。乡村对他 们来说,更像是个留守的老家。他们的社会人际关系与此同时帮助这些人的迁徙,他们中的大部分是通过亲戚朋友介绍工作的。

Ces phénomènes migratoires renvoient à des formes très variées d’exploitation du travail. La population vouée à subir une exploitation capitaliste « sauvage » est limitée à une partie des cent vingt ou cent cinquante millions de paysans migrants. En effet, un peu plus de la moitié de ces travailleurs-paysans (mingong) sont employés dans l’industrie et la construction. Le reste se concentre dans la restauration et l’hôtellerie, le commerce, le gardiennage ou même des activités « indépendantes » comme la récupération des déchets (2). De plus, il faut préciser que 80 % des migrants quittent la terre sans quitter les campagnes – ils sont employés dans l’industrie rurale –, et que la moitié ne sort pas de sa province natale. Ils échappent pour l’essentiel aux « ateliers du monde », les célèbres sweat shops de la côte. Leurs conditions de vie et de travail ne sont pas nécessairement très supérieures à celles de leurs congénères qui y sont employés, mais ne renvoient pas aux images convenues de l’« enfer capitaliste ». Sauf pour les exploitations minières, aux conditions de travail terribles.
这些迁徙人口最终进入到各种很不同的工作形式中去。这大约1.2到1.5亿人中只有不占多数的一部分进入到那种“资本主义式”的野蛮剥削中去。实际上,所有“民工”中,大约一半偏多在工业和建筑业中工作。剩下的集中在餐馆旅店业,商业,保安业甚至所谓“自由职业”——例如收垃圾。有一点要指出的是,80 %的 迁徙人口离开了土地但没有进城——他们在乡村的工业中就职,而且其中有一半没有出到其他的省份。他们大部分都避过了“世界工房”——那些沿海著名的制衣 厂。他们生活条件和工作环境并不会比他们那些在“世界工房”中就职的同辈们好到哪里去,但他们就没有给人什么“资本主义地狱”的感觉。当然除了采矿业,矿 工们在一种可怖的环境中工作。

Au demeurant, un changement profond est intervenu dans la façon dont les autorités publiques perçoivent ces migrations. Les années 1980 et le début de la décennie suivante ont été marqués par un mépris à peu près total de la « question sociale » liée aux migrations ; un mépris s’inscrivant à la fois dans une certaine utopie libérale de la gestion de l’emploi et dans la certitude que ces migrations ne sauraient être ni massives ni définitives. Les développements plus récents et les choix politiques – notamment l’entrée à l’OMC – ont posé avec acuité la question du travail rural. La stagnation de l’agriculture tout comme l’importance des secteurs faiblement capitalistiques et de la construction dans la croissance ont donné à ces migrations une importance stratégique. Chercheurs et fonctionnaires s’attendent dorénavant à l’urbanisation progressive d’une partie importante des populations, certains appelant à une amélioration de leur niveau de vie afin de relancer une demande intérieure en panne. Les autorités publiques en viennent à envisager une « économie politique » des migrations. Comment loger les migrants dans des villes où la spéculation immobilière les exclut d’emblée ? Comment garantir la santé publique avec une population sans protection sociale ? Comment assurer l’éducation des enfants de migrants qui, pour la plupart, ne peuvent accéder au système éducatif urbain ? Comment obliger les patrons, pas seulement les archétypes du capitalisme libéral, mais aussi les responsables des entreprises publiques de construction, à… payer leurs ouvriers ? On voit qu’il n’est question ici ni de grands principes philosophiques ni d’un effet de pressions extérieures civilisatrices sur le désordre chinois. La question touche aux conditions mêmes de la poursuite de la croissance dans un climat de relative stabilité sociale.
渐渐的,当局对民工潮的看法也发生了深刻的变化。80年代直到90年 代初是完全忽视这些民工潮带来的社会问题。一方面是出于对自由主义市场经济的盲目理想化信奉,一方面是认为这股潮水不会很大也不会有什么决定性作用。随着 后来的发展和政策上的转变,尤其是加入世贸,乡村地区的工作问题被迫切的提出了。农业的饱和,低资本主义化行业的重要性,和为了创造新的增长点都使得这股 人口迁徙拥有了战略上的重要性。研究人员和官员们开始希望可以使这些人口中的很大一部分渐渐的城市化,其中有人呼吁要提高这些人的生活水平以便可以激活不 振的内需经济。公共权力机构为此面对着一种对于民工潮的“政治性经济”。如何在房价飞涨的城市中安置这些望之兴叹的人?面对这些缺乏社会保障的人如何保证 公共卫生和医疗健康?他们中的大部分的子女是无权享受城市里的教育系统的,又如何解决他们的子女教育问题?如何确保那些老板们,不单是自由资本主义的商家 们,还有公营建筑公司的领导们去合理正常的支付工人工资?我们看到中国当今的混乱局面所面对的问题,既不是什么大的哲理性的原则的争论,也不是来自外界的 文明化诉求的压力。问题是在这个社会不完全稳定的情况下,如何保证增长。

Vifs débats au sein du Parti communiste
党内的激烈争论

Il ne faut pas voir, à l’inverse, dans les discussions et les débats qui traversent actuellement la société chinoise sur la place des migrants un simple effet de l’utilitarisme dominant.
中国社会内部当前对于民工问题的讨论,不可以简单的看成一种实用的功利主义。

Ainsi apparaît un courant que l’on pourrait appeler « capitaliste social », rassemblant sociologues, journalistes, députés, fonctionnaires ou simples membres du Parti communiste chinois (PCC) autour de l’idée que, si le capitalisme est une bonne chose, il ne peut correctement fonctionner sans politiques sociales. L’introduction d’un mécanisme de redistribution des richesses leur paraît indispensable ; une revalorisation des bas salaires relancerait selon eux une demande intérieure insuffisante et assurerait ainsi une moindre dépendance par rapport à la demande extérieure. Les mêmes défendent souvent l’idée d’une « classe-moyennisation » de la société chinoise, seul rempart à une guerre des classes entre riches et pauvres, et estiment qu’une partie des migrants devrait accéder à cette nouvelle couche moyenne. Ce courant s’oppose, parfois durement mais plus souvent de manière feutrée, au clan des « libéraux », peu enclin à entendre la voix du social.
有 这样一股由一些社会学者,记者,委员代表,官员或就是简单的中共党员组成力量,可以称为“社会主义式的资本主义者”。他们的核心思想就是,如果资本主义是 好的,那么它必须要在社会主义政策下才能正常的运作。建立一套财富的再分配制度是不可或缺的;他们还认为对低收入者的劳动价值的重新定位(及相应的提高收 入)可以重新启动不足的内需,并减少对于外需的依赖。他们也常坚持“中产阶级化”对于中国社会来说是唯一一个可以摆脱贫富斗争的避风港,并认为一部分进城 农民应该可以晋身于这个新的社会中层。这股力量反对(经济政策上的)放任派,时而强硬地时而温和地,与此同时,放任派基本不愿意听到来自社会派的声音。

Il ne s’agit pas pourtant de deux groupes constitués le long d’un clivage réforme-conservation. Parmi les « sociaux-capitalistes », certains ont une conception très nationale du capitalisme, rêvant de multinationales publiques aptes à régner sur le monde, d’autres sont partisans d’un capitalisme plus « marchandisé ». Et les libéraux ne sont pas plus unis : certains sont des ultras, d’autres légèrement sociaux. Les parti pris politiques sont tout aussi divers. Tel libéral pur et dur en économie se révélera antidémocrate convaincu – estimant que seul un gouvernement fort peut imposer le « marché » –, voire faucon en relations internationales. En bref, la question du travail s’inscrit dans un mouvement général de diversification des opinions à l’intérieur d’une élite limitée, impliquant non seulement les responsables du PCC et les hauts fonctionnaires, mais aussi les « élus », les responsables des mouvements de masse et l’intelligentsia.
这 不是一个被改革保守的分水岭清晰分开的两个集团。在那些“社会主义式资本主义者”中,有的有一种很民族主义的资本主义观,梦想着通过那些国有的大跨国企业 来统治世界,另一些就是更加商人化的资本主义的支持者。放任派也不统一,有的是完全的放任的,有的是稍微社会式的。各派政治力量也是相互分野。在经济上如 此完全和强硬的自由放任主义者坚持着一个深深的反民主思潮——认为只有一个强硬的政府才能强加一个市场——亦是国际关系上的鹰派。简单讲,关于工作的问题 在有限的一些精英内部——不单在中共领导人和高官中,也在那些“代表”,那些群众运动的负责人和知识分子中,引起了一场意见多向分化的运动。

Il reste que l’adoption de politiques sociales en faveur des migrants s’avère problématique pour des raisons liées aux disponibilités financières, mais aussi à l’impact de telles « largesses » sur la poursuite du « miracle » chinois. Nombre de dirigeants s’interrogent : le renchérissement du coût du travail et la jouissance d’avantages sociaux ne vont-ils pas remettre en cause la compétitivité de l’économie ? Certains soulignent un nouveau phénomène : le manque de main-d’œuvre non qualifiée dans certaines parties de la province du Guangdong. S’agit-il d’un refus des conditions de travail et de rémunération proposées par les « ateliers du monde », de la conséquence des investissements massifs destinés à désenclaver l’ouest du pays et qui offrent de nouvelles opportunités d’emploi, ou plutôt d’un simple effet démographique dû à la politique de l’enfant unique (3) ? Sans doute un peu de toutes ces raisons.
关 于民工的社会性(非放任资本主义)政策的实施牵扯到政府的财力问题,以及这个“慷慨行为”会否对中国的经济“奇迹”造成影响。众多领导人置疑:劳动力价格 的提升和社会满意度的提升会否影响经济上的竞争力?有的人指出了一个新的现象:广东的某些地区开始出现低级劳动力短缺。这是对于“世界工房”的劳动条件和 报酬水平说“不”吗,是由于开发大西部的巨额投资的结果并由此创造了新的就业机会吗,又或是简单的由于计划生育导致的人口问题呢?勿庸置疑,大概这些都是 原因。

Néanmoins, il est évident que l’augmentation des salaires et des avantages sociaux, notamment à Shanghaï et dans le Fujian – où les employeurs ne semblent pas, ou semblent moins, se plaindre d’une pénurie de bras –, incitent nombre de migrants à quitter le Guangdong pour monter plus au nord. On peut y voir les effets d’une meilleure connaissance du marché parmi les paysans. De même, l’augmentation annoncée de 23 % du salaire minimum dans la ville de Shenzhen démontre que le niveau des revenus de la nouvelle classe ouvrière est devenu un souci majeur. En revanche, le retour massif des migrants dans les campagnes reste hypothétique. D’une part, les enquêtes montrent que de nombreux paysans considèrent que leur avenir est dans les villes ; d’autre part, le développement de l’Ouest n’en est qu’à ses débuts.
然而,社会福利和工资的提升,尤其是在上海和福建这两个雇主们没有抱怨缺少劳动力的地区,导致了大量流动人口离开广东而北上。我们由此可以看到农民们对市场还是有着不错的认识的。同样,在深圳颁布了最低工资提高23%,这也表明了新兴工人阶层的收入水平在当地引起了不小焦虑。不过民工潮会否就此大量回流乡村还是难以预测的。一方面,调查显示很多进城农民认为他们的未来是在城市里;另一方面,西部大开放才刚刚开始。

On assiste aussi, peut-être, à une diversification géographique due à un changement de type de production dans les zones côtières. Les industries gourmandes en main-d’œuvre se déplaceraient vers les régions centrales, les provinces orientales se destinant à des activités à plus forte valeur ajoutée. Ce rééquilibrage expliquerait l’émergence d’initiatives locales de protection sociale : les entreprises de la côte auraient besoin d’une main-d’œuvre plus qualifiée et plus stable.
我们同样关注到,沿海地区的产业结构也许正发生着地域性分化。那些劳动密集型产业大概将会移往中部地区,而东部地区则会面向那些拥有更高劳动附加值的产业。这个新的产业平衡大概解释了当地对于建立社会保障体系的倾向:沿海企业希望得到更加高质量和稳定的劳动力。

Mais l’« atelier du monde » est aussi un lieu où règne le chômage. Le constat doit être rappelé à l’heure où l’on conçoit plutôt la Chine comme un « empire du travail ». Certes, le taux de chômage officiel est très bas (4,1 % de la population urbaine à la fin de 2006), mais il n’inclut ni les migrants sans travail, ni les travailleurs qui ont perdu leur emploi mais dépendent encore de leur entreprise ou du système de protection sociale (les célèbres xiagang zhigong (4)), ni les chômeurs en fin de droits, ni, enfin, les jeunes sans emploi n’ayant jamais cotisé et qui n’ont pas droit à l’indemnisation.
但“世界工房”依然是个失业严重的地方。当人们普遍认为中国是“工作帝国”的时候这一点是要明确指出的。的确,官方公布的失业率是很低的(2006年城镇失业率是4,1 %),但这没有包括那些没有工作的民工,没有包括那些下岗职工,没有包括行将失去社会补助的无业人员,没有包括那些从未进入保障体系的没有工作过的年轻人。

De même, si l’on annonce une hausse significative des offres d’emploi depuis 2004, celles-ci concernent en grande majorité des « postes informels » (feizhenggui) sans contrat et sans protection sociale. La proportion d’emplois « formels » serait devenue minoritaire dans les zones urbaines (5). De nombreux anciens employés publics restent inactifs ou n’obtiennent que des emplois dans le secteur non marchand, comme auxiliaire de la police de la circulation, gardiens, etc. (6).
与此同时,人们公布了从2004年起就业需求的明显增加,但这主要是非正式工作并没有社会保障的条款。正式工作在城镇里反而将成为少数。从前众多的公家职位闲置或仅存在于非商业领域,如交警协管,保安等。

Les dernières estimations en la matière révèlent une situation très tendue. En 2006, la Chine aurait dû fournir 25 millions de postes de travail aux citadins, dont 9 millions aux nouveaux entrants sur le marché de l’emploi, 3 millions aux migrants – la mention de cette catégorie démontre une fois encore le changement du discours officiel – et 13 millions aux travailleurs qui ont perdu leur place notamment en raison de la poursuite de la restructuration du secteur public. En réalité, seuls 11,84 millions d’emplois contractuels et ouvrant droit à la sécurité sociale ont été créés en 2006 (7). Pour 2007, on annonce 24 millions de nouveaux entrants et seulement 12 millions de nouveaux emplois nets (y compris en tenant compte des départs à la retraite) (8). Comme de coutume, le gouffre sera en partie comblé par l’emploi informel.
对于近期的这些材料的估计显示中国的形势是相当紧张的。2006年,中国的城市将提供2500万个工作职位,其中900万给那些第一次就业者,300万给进城农民——这映证了政府对民工看法的改变,1300万给那些失去工作的人,尤其是那些国营企业重组计划中的职工。实际上,只有1184万有合同的职位是处于其于2006年建立的社会保障体系中的。2007年,将有2400万人进入劳动力市场,但只有1200万的(正式)职位的空缺(包含那些因为退休而空缺的职位)。正如惯例,这个缺口就会由那些非正式职位来弥补。

Des diplômés sans emploi
失业的毕业生

Ainsi, alors que la grande restructuration industrielle de la seconde moitié des années 1990 (qui a contribué au licenciement de plusieurs dizaines de millions de travailleurs) n’a pas encore fini de produire ses effets (9), le danger du chômage urbain n’est plus limité à des générations de travailleurs habitués au « bol de riz en fer ». Le discours et les pratiques visant à s’en débarrasser s’appuyaient sur une analyse démographique : inaptes au changement, ces générations « en trop » devaient disparaître pour laisser la place à des jeunes mieux éduqués et adaptés au marché. Or une enquête effectuée en 2005 dans quatre villes – Dalian, Tianjin, Changsha et Liuzhou – a indiqué que le chômage des jeunes (les 15-29 ans) y atteignait 9 %, contre 6,1 % pour l’ensemble de la population urbaine. De plus, d’après le sociologue Shen Jie, « la plupart des emplois des jeunes sont sans protection sociale, sans stabilité ; ils travaillent de nombreuses heures pour des salaires faibles (10) ». Il s’agit ici pour l’essentiel de personnes sans qualification qui sortent du système scolaire avec un niveau équivalent au baccalauréat. Il n’est donc pas question pour eux de « concurrencer » les migrants en s’adonnant à de « sales boulots », et ils n’ont pas la formation nécessaire à l’obtention d’un emploi dans les nouveaux secteurs. On voit alors renaître les cohortes de jeunes « en attente d’emploi » plus ou moins pris en charge par les comités de résidents et les « bureaux de rue » (le niveau le plus bas de l’administration). Ils occupent des tâches plus ou moins temporaires dans le secteur non marchand communautaire (gardiennage, entretien) ou des emplois de bas niveau dans les nouvelles activités marchandes qui se développent dans les quartiers (hôtels, grands restaurants, magasins). Des quotas leur sont réservés, qui concernent des fonctions subalternes mais mieux rémunérées et mieux « considérées » que celles confiées aux migrants. Ils constituent peu à peu une sorte de « prolétariat » assisté, intermédiaire entre la classe moyenne et les migrants. Certains, qui refusent d’occuper ces emplois déclassés, vivent aux crochets de leurs parents, dont les plus fortunés envoient leur rejeton à l’étranger pour obtenir un diplôme d’une école de commerce de seconde zone ou d’une école hôtelière. La France est une des destinations favorites.
现下,90年 代末的国企改革(数千万人下岗)的效应还没有完全消化,城市失业问题的危险并不仅仅局限于那些拿惯了“铁饭碗”的一代。有种论调和行为旨在摆脱这一代人, 并引证一个人口学调查:不适应改变,这代“多余”的人应该消失并把岗位留给那些受过更好教育更适应市场的年轻人。然而,一份2005年对于四个城市——大连,天津,长沙和柳州的调查显示,15到29岁的年轻人的失业率是9%,而总体城市人口的失业率是6.1%。 此外,据社会学学者沈洁称,“大部分的年轻人的工作是在社会保障体系之外的,并且不是稳定工作;他们工时长工资低。这里主要是指那些缺乏培训的人,他们走 出学校时仅仅完成了九年义务教育。他们自然无法与进城的民工去竞争那些“脏活”,而他们也没有足够的学历去在新兴产业中谋到一个职位。我们可以看到那些“ 待业青年”的队伍,多多少少的由居委会或“街道办公室”(最基层行政单位)照看着。他们走上了有点暂时性的非商业公益性岗位(保安,杂工),或者是那些社 区里新兴商业里(酒店,餐馆,商店)的低级岗位。一定数量的名额给这些人保留着,并且是那些不可自主性职位,不过这些职位往往是要比那些给民工的职位要获 得好些的 报酬并且得到好些的尊重。他们渐渐的成为了一种受照顾的“prolétariat”群体,夹在中产阶级和进城农民之间。(解释一下prolétariat,本是指古罗马时期的拥有罗马公民权的城市贫民,他们不用交税,后来也不服兵役,他们一般没有正式职业,对社会的唯一作用和职能就是他们组成家庭并生养孩子繁衍后代,谓之prolétariat。我觉得不能用草根来形容他们,而且中文里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有些人不愿接受这些降级的职位,于是他们就靠他们的父母生活,其中最有钱的一批就把他们的子女送到国外的二流商校或酒店管理类学校去拿个相应文凭。法国是其中一个最受青睐的地方之一。

Mais le chômage frappe aussi les diplômés de l’enseignement supérieur. Le nombre de diplômés est passé de 1,07 million en 2000 à 4,13 millions en 2006, soit chaque année 13 % d’une classe d’âge (11). En 2010, la proportion devrait atteindre 23 % (12). L’économie chinoise peine à absorber un nombre pareil, qui correspond presque à la moitié des 9 millions d’« entrants » sur le marché du travail en 2006 escomptant un emploi dans le « nouveau secteur » (13). On estime déjà que 60 % des diplômés de 2006 n’ont pas trouvé d’emploi cette année-là. Encore faut-il ici noter l’existence d’un paradoxe. D’un côté, les grandes entreprises chinoises et étrangères se plaignent de ne pouvoir disposer d’une main-d’œuvre high-tech ; de l’autre, les jeunes diplômés vivent des situations dramatiques (lire « Selon votre université... »).
但失业同样冲击了那些高等教育的毕业生。2000年有107万高校毕业生,2006年超过了413万——占这个年龄段人口的13%。到2010年这个比例将达到23%。中国的经济难以吸收一个几乎相当于当年进入劳动力市场总人数900万的一半的希望在“新兴产业”中找到职位的庞大人口。据估计,60%的2006届毕业生没能在当年找到工作。这里还要提到一个看似矛盾的现象。一方面,那些中国的和外国的大企业在抱怨没有足够的高科技人才;另一方面,年轻的毕业生们处在一个相当难堪的处境。(参考《Selon votre université...》

Les employeurs parlent de formation inadaptée aux besoins, d’un manque de mobilité des demandeurs d’emploi. En réalité, on touche aussi aux limites d’un mode de développement largement fondé sur les industries à forte utilisation de main-d’œuvre non qualifiée. Au demeurant, le niveau moyen de rémunération des premiers emplois reste faible. Selon une enquête réalisée en 2005, plus d’un diplômé sur cinq (20,3 %) gagne moins de 1 000 yuans (100 euros) par mois, et près des deux tiers (65,4 %) entre 1 000 et 2 000 yuans (14). Voilà qui paraît peu compatible avec un projet de « classe-moyennisation » de la société chinoise.
雇主们称大学的课程和市场的需要脱节,而且求职者没有足够的交通条件。实际上,人们已经达到了这个严重依赖大量初等劳力的劳动密集型发展方式的极限了。当前,求职者第一份工资的平均水平依然很低。据一份2005年的调查显示,五分之一(20,3 %)的毕业生月工资低于1000元,大概三分之二(65,4 %)的毕业生月工资在1000元到2000元之间。这和中国“中产阶级化”的目标不是很相称。

Devant la gravité de la situation, la dernière session de l’Assemblée nationale a discuté d’une loi sur la promotion de l’emploi. Elle s’est fixé des objectifs majeurs : une meilleure coordination entre les villes et les campagnes, la gratuité totale des services des agences pour l’emploi, la disparition de toute forme de ségrégation à l’embauche, une attention particulière portée aux jeunes qui n’ont pas de diplômes (universitaires ou de fin d’études secondaires), un développement de la formation professionnelle et, enfin, une aide accrue aux jeunes diplômés pour leur premier travail. La traduction de ces objectifs dépendra des mesures concrètes adoptées par les autorités nationales et locales.
面 对严峻的形式,最近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审议了一项为了促进就业的法律。主要目标是:协调城乡间的沟通,完全免费的职介服务,取消一切就业上的歧视性行 为(户口,地域,民族等),对于没有(大学或高中)文凭的年轻人的特别关注,发展职业教育和培训,最后,增加对毕业生的帮助找到第一份工作的投入。这些目 标的具体实行还要看中央和地方政府的具体措施了。

En fait, le champ du travail en Chine reste mal connu. Les enquêtes sont rares et parcellaires, les catégories utilisées par les statistiques officielles rarement fiables. Il apparaît néanmoins que la diversité des formes d’utilisation de la main-d’œuvre s’inscrit dans une logique d’économie politique qui a la stabilité pour motivation première. L’existence d’un « secteur aidé » par l’Etat limite la concurrence des travailleurs urbains avec les migrants ; le maintien d’un « secteur traditionnel » dans les campagnes permet de fixer une partie de la population potentiellement migrante et d’en libérer une autre qui n’arrive pas en ville sans feu ni lieu. Simultanément, le travail qualifié qui se développe dans les nouveaux secteurs (télécommunications, finance, publicité...) permet d’assimiler par le haut une partie des fils et filles des ouvriers d’Etat déclassés par la restructuration de l’économie publique et de pourvoir aux besoins d’une future (ou déjà entamée) remontée des filières vers des productions plus sophistiquées.
实 际上,中国的就业情况还是很少被了解的。缺乏调查,即便是调查也往往不够全面,官方的统计数据很少有可靠的。至少,多种劳动力就业方式并存的局面体现了在 政治化经济的考量中,稳定是第一目标。受照顾行业的存在限制了城镇居民和民工之间的竞争;保留乡村的“传统行业”的存在保证了一部分农村人口可以继续依附 在土地上,并释放另一部分涌向城市,而且在他们到达城市的时候也不至于一无所有。与此同时,那些在新兴产业(电讯,金融,广告…)中发展起来的专业型工作(不知道travail qualifié 中文里怎么翻好)能够从上游吸收一部分国企改革中受影响职工的子女就业,并为今后产业升级准备人力资源。

Toutefois, une telle configuration ne peut pas s’envisager dans le cadre d’une gestion centralisée et omnisciente du travail à laquelle répondrait une agitation de plus en plus vive. Ainsi l’attitude de la police vis-à-vis des migrants est-elle très différente de celle des cadres chargés de la politique économique ou de la gestion de la protection sociale, sans parler de l’avis des responsables de l’idéologie ou des syndicats officiels. Ces divergences offrent des possibilités d’action, par exemple, aux responsables d’associations qui défendent les droits des migrants. Ces dernières peuvent expliquer que la meilleure stratégie serait de démontrer aux gouvernements locaux et aux patrons qu’une main-d’œuvre bien traitée est à la fois plus efficace et plus stable. Sur ce terrain, elles trouvent alors le soutien de certains syndicalistes qui espèrent que les conflits entre ouvriers et patrons privés leur procureront une nouvelle légitimité. Car, ainsi que l’explique l’un d’eux, « s’opposer aux agissements illégaux de capitalistes, ce n’est pas s’opposer à une politique du gouvernement, c’est au contraire défendre la loi ».
时 常,这样一个集中的,一个中央什么都要知道什么都要管的管理方式在难以面对如此一个复杂并越来越要求迅速回应的就业局势。且不说那些政治思想委员们或官方 工会的态度,就仅具体的警察在面对民工时的态度就和那些负责经济政策的官员和负责社会保障的官员的态度大相径庭。这个(政策和思想贯彻的)偏差损耗(中央 一回事到了街道就全变样),令例如维护民工权力组织等的负责人们,有施展行动的计划。这些组织可以给当地政府和老板们证明一个有良好待遇和尊严的劳动者是 既高效又稳定的。在这个问题上,那些工权主义者(工会人员,可惜中国暂时没有,所以不能这样叫)对于劳工的支持可以期望令他们(工权主义者)重新获得合法 身份(重建真的工会系统,现在那个就别叫工会了)。因为,正如他们中的一个说的,“反对资本主义式的违反行为,不是反对政府的政策,正相反,是维权是维护 法律)

Jean-Louis Rocca





另附一篇小文章


Selon votre université…

NANFANG ZHOUMO (« Le week-end du Sud ») dresse, dans sa livraison du 26 avril 2006, un tableau dramatique de la situation des jeunes diplômé en publicité de l’universités « mineures ». tel ce de la province de l’Anhui : ayant déniché un emploi sur place à 1400 yuans par mois, mais pensant trouver mieux ailleurs, il est parti pour le Sud. A Canton, il n’a pu obtenir que 600 yuans par moi et à Shenzhen, seulement une rémunération en fonction des résultats, sans salaire fixe. Il suivra finalement ses parents, employés dans une usine de chaussures, pour 800 yuans par mois.

De jeunes chômeurs vivent dans ce qu’on nomme les « hôtels à 10 yuans »(shiyuandian) et occupent leur temps à envoyer des curriculum vitae et à passer des entretiens. Certains n’osent pas rentrer chez eux car ils doivent de l’argent à leur famille ou à leurs amis et ne peuvent « perdre la face » en revenant au pays. D’autres sont l’espoir de toute une famille : il est impensable qu’un diplômé d’une université même mineure de Pékin ne trouve pas un bon travail dans une des métropoles de la côte.

Pour beaucoup d’étudiants, un travail dans une ville de l’Est est assimilé à de meilleures possibilités d’emploi, à des salaires plus élevés et surtout à des perspectives de carrière plus attrayantes. Même les diplômés en sylviculture ou en agriculture veulent rester dans les grandes agglomérations.

Certains diplômés aimeraient trouver un travail dans des villes du Centre ou de l’Ouest mais, n’étant pas originaires de ces régions, ils n’ont aucune chance de trouver un bon emploi : les places sont monopolisées par ceux qui ont des relations sur place. Beaucoup d’étudiants sont alors contraints, une fois leur scolarité terminée, de se tourner vers les métropoles où le marché du travail est moins tributaire des réseaux. La réduction considérable des offres d’emplois de l’administration menace par ailleurs les perspectives des étudiants de niveau moindre ou possédant des spécialités peu appréciées sur le marché du travail. Les taux de réussite aux concours sont devenus tellement faibles que les lauréats apparaissent comme des « héros des études ».

07年8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