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三月 07, 2009

Une petite remise en question

Une petite remise en question



德国法国苏联



曾经在一份欧洲报纸上读到过这样一则报道:一群大学生在德国某城市的街头做了个试验,他们把“男”、“女”两个大字分别贴在马路边两个并列的电话亭门上,然后躲在一边观察。他们看到来打电话的男人都走进了贴着“男”字的电话亭,女人们则使用贴着“女”字的那一个。过了一会儿,“男人的电话亭”外站着几个等候打电话的男人,而“女人电话亭”却空着;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匆匆走来的男人看到“男人电话亭”爆满,便毫不犹豫地推开“女人电话亭”的门。大学生们赶上前一问,这个男人是法国人,而排队等候打电话的男人则是清一色的德国人。法国人说,电话亭又不是洗手间,分什么男女?德国人说,既然门上贴了字,总是有原因的,那就先遵守规定再说吧。
1939年, 德国人被告知,犹太人必须灭绝,德国必须侵略,二战开始,他们义无反顾的投入战争,一台巨大的战争机器,被启动了。你怎么能要求一台机器去检验控制信号 呢。直到战后许多年,很多恶贯满盈的人,他们的开脱都是,我只是执行命令,遵守规则而已。是戈培尔和希特勒太过天才和邪恶了吗,还是这个机器的问题呢。肯 定不是机器的问题,这个机器运行的太正常了。但是你是机器吗?你是个人。



1939年, 面对一场没有准备的战争,虽然可以在牺牲无数珍贵可爱鲜活的生命去获取所谓的尊严和荣誉以及一两个将领的无上权力,法国投降。法国在二战中人员伤亡为几个 主要参战国中最少的。当尊严和荣誉不能保护生命的时候,其意义何在。几千年前那提出尊严和荣誉的人们,当他看到本来是高尚美好保护生命的东西在卑贱者口中 变成作恶的工具时,他直想拔出正义的短剑结束这卑贱者。他是个人。



1941年,人们被告知要不惜一切保卫苏维埃,2000万 生灵涂炭。当人们没有子弹和枪械的时候,司令宁可让一群没有武器的人,在己方机枪来自后方的威胁下,送死般的迎着对方机枪冲锋。换来了他的个人勇气,无数 次没有意义的冲锋,和无聊的杀戮。斯大林不会去冲锋。战争,就是老人观看,年轻人死去的游戏。只留下失去儿子的母亲和失去爱人的妻子。她是个人。






美国朝鲜中国



美国大选之战又开始渐渐升温了,人们认为是民主,虽然小总统就是老总统的儿子。



朝鲜的金氏江山依然稳固,依然是伟大领袖的江山,领袖永远是无庸置疑的伟大的。



中国政府的公信力又一次无情的下跌,从最明显的撒谎到最真诚的举动,无一不被严厉的,严格的,有时甚至无理的审问拷打。不过钢枪依然掩盖着很多危堤。



一个普通的美国人怎么看世界,通过传媒,今天我又看了一个报道,上面说了什么什么,明天我又看了一个传单上面说了什么什么,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什么什么,但是我拥有大量的可靠的信息。当别人问起或是我问起别人,这就是我的可靠证据。今天,我去google上,竟然以及无法查到一个确切的伊拉克平民死伤的数据了。你们为什么没有质疑过你们各种报道,而今的传媒是以往的神话吗,你们在这个现代神话的鼓舞下去用活人献祭让儿女经火吗。BEWARE, The Bowls of GOD’s Wrath.



你们曾经带着应许来到这片迦南美地,而今你们崇拜你们手造的偶像过于追求那真实的,当以色列人这原先的枝子离弃最初的正道时尚且被剪下,何况你们这离去用你们的现代神话不但污秽自己也绊倒他人的后来的枝子呢?



在 平壤,人们被迫的不去思考,人们被迫的相信伟大领袖,伟大领袖为他们思考,伟大领袖说的没有人能去质疑,伟大领袖说的对那两千万可怜的人们来说就是这个世 界的唯一真知,是理解这个世界的最真实最实在的知识来源。他们是悲惨的,他们是无法选择的,他们是被囚禁在黑暗里的。但那些在日光低下的人呢?闭眼不看还 是借着光细看世界?



在 中国,虽然人们被强迫告知和被强迫的不告知很多东西,但是一切一旦出台,就要经受全民的推敲拷问,我们不再是机器了,我们拒绝手造的偶像,我们不要一个现 代神话,我们是人,我们要追求真实的东西,我们要真实的看世界,我们没有光,但是我们期盼。惟愿独一的真神保佑这片土地上的人们。虽然上帝在数千年前就告 诫以色列人,不可偶像崇拜(迥异于一切其他的宗教),但是人们数千年来不停的转身离去真实的上帝,去崇拜各种各样的自己手造的偶像,放弃了对真知的追求。 但是,上帝总留下了一些人,他们砸碎偶像,不让虚妄邪恶的东西污秽自己。人,认识你自己,作个人。












人们为此推崇德国人,其实只是问题的两方面,德国人善于遵守规则,法国人善于讨论和合理的制定规则。



当德国人变做机器,他们就不再是人,当然当1793时,法国人背离最初的追求的原则,他们就不再是人。苏联有美丽的旗帜,但是,请问问旗帜是为了什么。



电话亭的测试,没有说明德国人就素质高,只说明了面对规则的两个方面,甚至还让我们不得不对德国的历史重新回顾一下,追问一下其文化。



当普通的美国人不去追问,全然相信他们的报纸电视杂志网络时,乃至BLACK WATER可以如此名正言顺的对别国政府说不都没有人质疑,这时最平等的民主就是最匮乏自由的专制,比朝鲜王朝还要肮脏,可怖。这是一个在一人一票平等下的绝对控制的专制独裁。La liberté de la pensée crie .



当中国人失去自由时,他们还没有全然失去思想的自由,当专制下的任何一个提案都不得不经历重重审问,我们就又里民主近了一步了。








最后引用一段熊陪云的话:


为什么启蒙运动误入歧途呢?我想从“光”这个概念上做一些挖掘。

在法语中,启蒙是Lumière,英文是Enlightenment,都是光明的意思。启蒙,不停留于指出黑暗,关键是要有光。谈到光的作用,我们不妨分析一下“匡衡凿壁”这个典故。

西汉时期有个经学家,名叫匡衡,他很好学,但是呢,家里很穷,没钱买蜡烛。邻居家夜里点蜡烛,但是烛光却照不进来。匡衡于是在墙壁上凿了一个洞,让烛光照射进来,借着那点微弱的烛光读书、做笔记。

这里值得研究的是,这些光有什么意义?显然,匡衡挖了一个小孔并不是要看那根蜡烛,而是利用这些光来看别的东西。假如匡衡凿壁只是为了偷看邻家的烛光,匡衡凿壁就不会传为佳话,匡衡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作为,他在历史上将不过是个藉藉无名的“窥光癖”。

我之所以解构这个故事,是想说明老百姓需要光明,但只是拿它当工具用,借助光明来理解世界,而不是奉作神灵,把自己一辈子都浪费在墙上的那个破洞里面。他们要用这些光去照书本上的字,照亮他的前程,而不是去信仰与膜拜。

然 而,我们不乐见的是,中外历史上许多启蒙者都是以高于人间的姿态,俯视世界。他们自信真理在握,略作思考便可以为尘世开出包治百病的偏方。就像在黑夜里打 手电,他们不是谦卑地把光打到远处,照亮道路、田野与山峦,让你自己判断该往哪走,而是对着你的眼睛照射,告诉你这就是你需要的一切光明。那一刻在你眼 中,除了他们手电里射出的光亮外,你什么也看不见。这种现象,我称之为“在光明中失明”,那些被启蒙者此时不过是口喊“光明万岁”的木偶。它甚至不如在我们在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至少你知道黑暗是存在的。

所以我主张,启蒙最重要的是自由交流,启蒙的真正实现,就在于每个人都有公开地、平等地运用自己理性的自由。



2007年1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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